男盆友的,想到小叔剛才說近墨者黑,她忙跑到一邊接電話,過了一會兒把電話遞給何沐。
“幹嘛?”
“郭思遠說有事找你。”
何沐疑惑的接過電話。說了兩句話。然後把電話遞還給小楠,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郭思晨說有急事找他,希望能和他見一面,就他們兩個人,誰也不要帶。
在一傢俬房菜館,何沐見到了現在已經貴為某一線娛樂雜誌總編的郭思晨,他沒扯些沒用的。開門見山,直接把一個信封交到何沐手上。何沐掂了掂,“這是什麼?黑材料嗎?”
“算是吧,這是我們雜誌社不久前在米蘭拍到的,我相信如果這些照片流出之後,文璋應該會很高興,因為有人可以和他一起分擔媒體和大眾的精力了。”
“這麼說文璋那件事是真的了?”何沐沒急著拆開信封,問道。
“是真是假週一就可以見分曉了,本來這個爛攤子應該由你們蕭何堂來收拾,不過他沒有和蕭何堂續約,所以只好自己找南都的人來談,以他的公關能力,估計難度會更大一些。你們蕭何堂運氣不錯,文璋離開之後才出了這件事,但有時候還是要小心一點,稍有不注意就被人偷拍了。”
郭思遠說的已經很明白了,信封裡的東西事關蕭何堂藝人的名譽,看郭思遠的樣子,應該還是蕭何堂比較大牌的藝人。
開啟信封,何沐看到的是詩詩和劉藝菲的照片,好像是兩人在手挽著手逛街,“這有什麼?”
“你接著看吧。”
照片有十幾張,何沐一張張看下去,越看,臉色越不好,兩個女人在異國他鄉的親密動作以及兩人眼中的濃情蜜意已經不能用“閨蜜”來解釋了,不知怎的,何沐心裡竟然覺得有點堵,有種被人拋棄被人欺騙的感覺。
看完照片,何沐苦笑了兩聲,“當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你應該挺得意的吧,南都週刊因為文璋這條新聞預銷量暴增,現在你們有了雙劉的照片,應該能和南都抗衡了吧。”
“如果當事人是劉藝菲和別的女演員,我可能會很高興,不過劉詩施和小楠是閨蜜,而且我知道你和她關係也不一般,這件事我會壓下來的。”
何沐眉毛一挑,“這樣最好,”然後默默把信封裝進自己的衣服裡,又問,“你不會留底片吧。”
“現在誰還用膠捲啊,都是數碼照相機了,拍照的記者有沒有留備份這個誰也不知道,所以只能用錢穩住他。”郭思遠的手指敲了敲桌面,雖然談這個話題有點尷尬,但必須要談,現在的人都不是傻子,他不可能用領導的權威就讓那個記者放棄這樣一條能讓他一步登天的新聞素材,錢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何沐點點頭,“錢不是問題,只要那個記者能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就行。”
“我儘量吧,你最好也勸勸詩詩,反正我是不敢讓小楠和她太親近了,現在想想都後怕,”話剛說完,郭思遠的手機響了一下,掏出來遞給何沐,“你看看。”
原來是文璋在微博上發表宣告,承認自己出軌的事實,這才剛剛釋出一分多鐘,評論和轉發就已經一千多了,而且每次重新整理都能刷出幾百條新評論,果然不愧是讓同胞們忘記馬航失聯事件的超級娛樂事件。
現在何沐已經沒心思關注文璋那點破事了,又不是他公司的藝人,隨他自生自滅吧,想想剛剛那幾張照片裡的內容,他的心裡一陣陣的不通達,即便到了家裡見到老婆孩子也笑得非常勉強。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何沐躲到樓下衛生間給詩詩打了個電話,發生了這種事,他深深的自責,捫心自問是不是因為自己平時對詩詩的關懷不夠,這才讓她走了彎路。
“詩詩,在哪兒呢?”何沐儘量讓自己的話溫情一些。
“有病,當然是在床上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