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啊,其實我和老徐只是想拍一部以商業化的,以都市白領為主要目標人群的職場電影,我們並不是沒了《杜拉拉》就拍不了的,老徐本身就會自己寫劇本,無論是她自己原創還是從浩瀚的同型別小說中找一部和《杜拉拉》質量上不相上下的都很容易,你以為呢?”
何沐笑笑,“我以為找一部和《杜拉拉》質量不相上下的小說並不難,難的是如今的圖書市場沒有哪部職場小說擁有《杜拉拉》的影響力,白領職場電影這種題材在國內本就罕見,成功的例子更是稀缺,就算在好萊塢,我們能借鑑的也就是《穿普拉達的女魔頭》等少數影片,想要在內地開創此題材的市場,沒有足夠影響力的原著是非常難的,在我看來,現在只有《杜拉拉昇職記》有資格做內地此類影片的開山怪。”
張一白的意思無非是他們並不是沒有《杜拉拉》就不能拍電影,何沐則反駁他們,沒了《杜拉拉》你還真拍不成這個電影,只要你們是想拍職場電影,《杜拉拉》絕對是不二之選,而現在擁有《杜拉拉》改編權的是我,沒了你們二位,我還能找別的人來導,但是沒了我的改編權,你們拿什麼來拍。
徐婧蕾一直看著何沐和張一白的交鋒,事實上,今晚她說的話並不多,主要還是張一白在幫他張羅,這時候她總算又開口了,“就算按照你說的,影片由你的公司來投資,我和張導也可以投資一部分,那我想知道,身為導演和監製,我們都有哪些許可權?”
何沐反問,“你們想要哪些許可權?”
徐婧蕾道:“演員的選擇權,劇本改編人選還有幕後團隊,這些都要我們說了算。”
何沐搖搖頭,“水木森林有齊全而嚴謹的風險評估體系,如果演員陣容和幕後團隊不能透過評估,存在較大的收回成本的風險,那麼身為主要投資方的水木森林還是有權利要求做出一些改變的吧,至於劇本改編人選,我同意由你來定,但是我希望劇本改編能較好的和植入廣告結合起來,這些公司的廣告部門會協助編劇們的。”既然是職場商業片,那麼也就不必藏著掖著了,這種型別的作品做廣告植入最方便了,這個要先和徐婧蕾說好,他怕文青病犯了的話會對廣告有牴觸。
“當然,廣告越多,我這個做導演的越有面子嘛。”出乎意料的徐婧蕾對植入廣告並沒有何沐想象中那麼牴觸。
張一白碰了碰徐婧蕾,意思是不要答應的那麼快,他們回去後可以再商量商量再做決定不遲,他總覺得如果答應的話有點為何沐做嫁衣的感覺,他所憑仗的不過是一部小說的改編權,憑什麼就可以佔到電影收益的大頭。
何沐對張一白的小動作了然於心,他大方道,“兩位可以回去後考慮考慮我的提議,總之我是非常有誠意和婧蕾姐、張導合作的,現在我們可以先不談工作,只談風月,只聊美食。”何沐指了指餐桌上的幾道菜。
林若跟隨郭思遠小楠的足跡來到了這家日本料理店,她清楚郭思遠的跟蹤能力超強,因此反跟蹤能力肯定也不弱,為了不被發現林若離他們很遠,當她進了日本料理店的時候早就看不到人影了,為了探尋事情的真相,她一咬牙一跺腳決定在這裡吃一頓,同時打探郭思遠他們做什麼。
在自己的包間裡,等菜上齊之後,林若就躡手躡腳的溜了出去,整個店裡就這麼十幾個包間,而且都不怎麼隔音的,她相信自己應該能找到郭思遠並偷聽到點什麼的,雖然她覺得自己這樣或許有點無聊,但女人的八卦本性和娛記的職業習慣讓她忍不住跟了過來。
正當林若趴在一扇門外偷聽裡面是否是郭思遠兩人的時候,門開了,她立即變成路過的模樣,開門走出來的是一個長鬍子的微胖男,林若掃了一眼覺得眼熟,又看了一眼,隱約認出那位正是知名導演張一白,他好像是在接電話,而且特意跑去廁所接電話,林若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