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道:“這是我家老伴釀的桂花酒,你們儘管喝,不太醉人。”
酒確實好喝,撲鼻清香,人口甘酵。菜也做得十分鮮美可口,雞鴨魚肉,泡菜醃爪,擺了滿滿兩桌。大家加日風塵洗面,餐風宿露,未曾吃過一頓好飯,見這豐盛的酒菜,早已垂涎欲滴。柳海兒十分小心.趁主人背過身,撥下頭上銀簪,將桌上酒菜逐一試過,見無異狀,這才招呼大家進餐。
大家正興高采烈,推杯換盞有說有笑吃喝著。驀地,從屋外山道上傳來人喊馬嘶,二十多騎人馬閃電般衝到茅屋前,馬上之人甩蹬離鞍,將馬拴在屋外幾棵果樹上,吆喝著湧進屋來。為首一名半百老頭大馬金刀地往桌前一坐道:“店家,拿酒來!”
其他人將那空著的兩張桌子坐滿後,還有四個人無處可坐,便湧到皇甫瓊她們桌前。
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獨目大漢伸手一拍霜雪寒道:“小傢伙,四人一桌,好寬敞呀!咱爺們來擠一擠。說著一屁股便坐到他身邊。另外三人嬉皮笑臉的就要往三女身旁空位坐去。
霜雪寒猛的把竹著往桌上一拍。聲音很響,嚇得那三人一哆嘯,站直身子。霜雪寒雙目冷峻,面帶寒霜道:“放肆!”
獨眼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喲,小傢伙脾氣不小哇!坐下,看他敢吃了你們!”
霜雪寒冷笑一聲,道:“少爺看哪個敢坐?”
獅眼人伸手往霜雪寒面前的酒杯一放,放開手後,酒杯滴酒未灑,更未破裂,給按進了桌面,杯口與桌面一般平整。獨眼人冷笑一聲道:“坐下!”
霜雪寒雙目一瞪那三人,拿起竹著往桌上輕輕一頓,那陷人桌面中的酒杯竟彈起一尺多高,斜著飛向他嘴邊。離嘴還有五寸多遠,只見他輕喝嘴唇,杯中酒竟讓他全部吸人,點滴不剩。隨後酒杯直落,撲地一聲也陷入桌中,杯口一樣與桌面平齊。他又不緊不慢挾起一塊雞肉放人口中,吧嘰吧嘰嚼得山響,旁邊三人看得直伸舌頭,默默站立著,
不敢言語,更不敢坐下。
獨眼人喝一聲:“好功力!”手腔一翻便向霜雪寒腕脈抓來。來勢勁疾,手法怪異之極。眼看霜雪寒左手腕脈便要被他拿住。
霜雪寒毫不介意,只見他舉起竹蓍點著對面立著的三人道:“滾!少爺吃喝不喜歡有野狗守著。”
三人好似充耳不聞,木立不動,臉上表情卻變得十分怪異。接著,“哎喲”一聲,欲抓霜雪寒手腕的獨眼龍跌倒在地。
霜雪寒笑道:“狗爪子斷了!”
眾人一看,果見獨眼人右手五指全部折斷,小臂也戳起幾處斷骨,鮮血淋群,疼科他渾身亂抖,冷汗長流。一條手臂看來是廢定了。還是算他命大,遇上的是霜雪寒,要是遇上端木翔龍,不震碎他的五臟六腹,七筋八脈才怪呢。
旁邊桌上領頭的老頭站起身走近兩步道:“這位上朋友端得是身懷絕技,令人刮目。不知你是何人門下弟子.叫什麼名了?”
霜雪寒見對方言語溫和,便站起身抱拳施禮道:“不敢勞前輩下問,晚輩叫霜雪寒,至於師門麼,子不言父名,徒不言師諱,還請前輩見諒!”
老頭道:“你不說,老夫也猜得到,你這沾衣十八跌的功夫,恐後師出太湖洞庭山莊。”
霜雪寒笑而不答,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老頭又道:“楊不到你年紀輕輕,修為竟是如此探湛,恐怕那洞庭山莊大莊主也不比你強多少。”
霜雪寒笑道:“強一分也是強,與敵對陣,強一分便可判生死,定勝負。”
老頭道:“說得是,生死須臾只在一念之差,一技之強。小友出身洞庭山莊,卻沒有學到大莊主的仁慈,出手竟如此陰狠毒辣。”
霜雪寒道:“我說過出身洞庭山莊麼?”
老頭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