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青點了點頭，走到小龍女的身後，拿起梳子，摸著那柔順的三千墨染青絲，溫柔卻又細膩的用著那梳子由上而下，就好像怕破壞了這難得的溫情一般。

“我記得，上一次你給我梳頭的時候，還是在終南山的時候吧，那時候，師姐也在，雕兄也在，你還沒有離開那世界，雖然知道你會走，可那時候卻是我最為歡樂的時候了！”

看著鏡子中倒映著的臉龐，小龍女臉上帶著追憶的神色，好像陷入了當初第一次衛子青降臨神鵰，相知，相愛，相守的一幕。

“龍兒，我……”衛子青臉上閃現一抹愧疚的神色，放下梳子，緊緊的抱著小龍女嬌軀愧疚道：‘對不起，我……’

小龍女偎依在衛子青的懷中，搖了搖頭：“你知道的，我不會在意這些事情了，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你永遠不會屬於我一個人，不管是子，還是凌雅，我都知道，你愛我，我也能感受到，可正是這樣子，你越加不可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因為，你太優秀了！”

“我……”

小龍女伸出手捂著衛子青的嘴唇，不讓他說話：“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不用擔心，更何況，子也不錯，至少，在我昏睡的這段時間中，她能代替我好好的陪你……”

衛子青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小龍女。

許久，小龍女喃喃道：“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永遠，永遠不要去壓抑自己的心，這不是是認識中的你，你害怕對不起我，可你卻在無意中，傷到了太多太多的人，或許你不知道，可是越是這樣，我內心，就越發的罪惡感……”

衛子青楞了下，沒有在說話，只是目光卻變得有些迷茫了起來，他，在壓制自己的心嗎？

或許吧！

小倩的輪迴轉世，他本應該可以帶走她的，可是……

凌雅對自己的感情，自己一向知道，可是自己卻在害怕……

害怕什麼？

害怕自己沒有辦法給她們幸福，還是說，害怕自己傷到了小龍女？

小倩是如此，牡丹是如此，凌雅同樣也是如此，自己，真的傷到了她們太多了。

感情，是無法去阻止的事情，他可以選擇不接受，可是她們呢？傷得又是誰？

明心，悟道，蛻凡，或許，自己好像懂了些什麼了……

嗡……

一股縹緲卻又神秘的氣息突然從衛子青的身上爆發了出來，在感受到這氣息的時候，小龍女臉色頓時大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姐姐，這是……”

毒島子還有孟婆也感受到了這股氣息，衝入了房間，當看到依舊保持著發呆的衛子青，臉上頓時滿是焦急的神色：“老師這是……”

小龍女深深的看著衛子青，許久，嘴角微微泛起一抹笑意：“走吧，沒事，他只是明白了一些他早就該明白的事情，他的心，悟了……”

而就在小龍女說起這話的時候，系統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耳邊響起：“恭喜宿主，成功悟道，進入融合期……”

“叮，系統成功兌變，開始改變中……”（未完待續。。）

第四百章：系統的改變！

明的是心，悟的是道。

心既然不明，又談何悟道？

小龍女的話，雖然並不是刻意的告訴衛子青該怎麼做，但卻無異於讓他恍然大悟。

愛與恨，痴與怨，罪與欲，說道底，求的不過是內心的**。

自己一度的去刻意，去避免，但說到底，終究是在迎合，小倩如是，牡丹，芍藥，同樣是如此。

想要避免一切，唯一的辦法，便是不入世界，但說到底，這終究不可能！

他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