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早凌越報復的防線,不知不覺開始他不以為自己會有的認真,隱約約地浮動心下的一角。
汙濁的氣息持續擠壓在四周,包裹出一層絕望的真空,榨乾縐弄眉所有的力氣,無法像一般女人享受這種情人似的熱吻,因為她不該有情人,也不可能有情人,此時,駱應亭侵略無疑是她的惡夢,但能否醒來完全不得而知。
唔……好難受……想吐的感覺不止一次,院長曾說她的靈魂純淨無垢,但……
在這之後的她還能純淨無垢嗎?以往輕盈的身子如今彷彿被拷上鐵索似笨重得不能動彈,過去純淨的空氣不知不覺中已染上不該有的奇異分子,是變的汙濁還是變的罪惡?
她無法找出解答,但身子的不適是事實,而駱應亭看起來十分得意她的不適對於當初想幫助他的這份心,她開始茫然了,如果他的回應就像那個女孩對她的話……
唔!一陣悸痛由心口傳湧直上,臉頰突來的冰涼告訴她已然落淚的事實,迷濛的視線中是一對盛怒的藍眸,但落淚的理由並非如他現在咆哮的因為不屑他鄙陋靈魂的欺近才落淚,而是一種連她都不知道的心悸所致。
第六章
過高的體溫持續著特有的攻擊威力,讓一雙的晶眸始終緊閉,豆大的汗珠像停不住的梅雨般直落,溼透晶眸的主人的身體,虛脫她所有的氣力,高溫卻始終居高不下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兩天一夜。
“活該。”說話的是穿白袍的騰青雲,抬頭看了下維持病人體內基本營養的葡萄糖點滴瓶,調了下流速,他不帶同情的語氣並沒有激起坐在病床邊駱應亭的任何反應。
黯淡的藍眼不再是因深沉而起,了無生氣是唯一能透露出的訊息,呆愣地頂靠在病床牆上的那扇窗。
聖潔的靈魂當真是他碰不得的嗎?他自問。一個較先前更具侵略性的吻引發的是她身體上強烈的排斥,最後反應在她的身上,引起一連串至今未停的高燒症狀,連續兩天,她的眼始終沒睜開過。難道要折斷天使的羽翼,將她留在身邊真有這麼困難?視線落回床榻,瘦而嬌弱的身影覆蓋白色床單之下更顯得虛無,彷彿快消失似的。
“把床單換掉。”
“什麼?”騰青雲從病歷表上抬起頭,他沒聽清楚駱應亭剛剛講了什麼。
“把這該死的白色床單換掉。”天使的純白就已經夠讓他厭惡的。現在這整個房問又該死的白成一片!“我不要看到白色的東西。”
“這裡是醫院。”無理取鬧也該有個限度。他認為自己受夠了。“不想看就離開。”他一開始就反對他用這種方式去對待病床上的這個女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女人說什麼也不會真是他駱應亭的仇家,而他的表現也根本不像是因為恨才做出這一連串的無聊事情。笨蛋!為什麼他周遭的人都是笨蛋。“你在懲罰自己,白痴才看不出來。”
“我在懲罰她。”駱應亭狀似無力地將垂落額前的棕色髮絲爬梳到後頭,呼了一口氣,像在嘆息。
“是嗎?”質疑的話平平穩穩,沒有一絲起伏,卻有出其不意的效果豐承,至少,聽他說話的人反應驚人。
“騰青雲!”藍眸怒瞪好友,他的正直冷靜簡直讓他氣炸心肺。“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給我亂下斷論。”該死的,他不認為自己做錯,為什麼周圍的人都好像當他駱應亭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樣地看他。
面對他的勃然大怒,騰青雲還是有他一套方法不動聲色。“你不說,我還是什麼都不知道。”他的過去他一直絕口不提,幾年來的疑惑會不會因為這個女人的出現得到正解?騰青雲向來不放過任何他想知道或要知道的事情,對於真相的過度執著有時候連自己也很厭惡。
呼、呼呼強逼自己緩下火氣降溫,再這樣下去不管對錯如何他終究還是理虧,自己的暴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