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沒說原因,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鄭重光蹙眉道,“人家是指揮官,當然可以臨時改變戰略!”
“嘿。”杜遠低嘿一聲,擊節嘆道,“總督大人,這下怕是要出大麻煩。”
鄭重光神色一動,問道:“什麼意思?”
杜遠壓低聲音說道:“司徒睿是什麼人?那是中土世界數得著的名將啊,豈是那個剛出學院,被別人幾句奉承話誇得不得天高地厚的愣頭青能比?近衛軍團這次孤軍深入,必然會墮入司徒睿算計,西部行省只怕是要永久脫出帝國版圖了。”
鄭重光道:“你的意思是說,秦王地分進合擊行不通?”
“根本就是紙上談兵!”
杜遠很不客氣地說道,“所謂分進合擊,關鍵是一個合字,一旦無法形成合擊之勢,那就很容易被敵人各個擊破!雁門關、雲城以及西南行省的首府南中相隔有多遠?從三個方向前往西陵的道路遠近不同,路況更是不同,三路大軍的如何協同?要想形成合擊之勢談何容易?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鄭重光連連點頭,蒙衍搞的這個分進合擊看起來滿像那麼回事,可讓杜遠這麼一分析還真是漏洞百出,當下又問道:“那現在我們西北軍團又該怎麼辦?繼續按兵不動,還是直接向西陵進發?”
杜遠沉吟片刻後說道:“繼續按兵不動怕是不妥,一旦秦王和近衛軍團有個好歹,總督大人怕是逃不脫見死不救的罪責,燕王一旦追究起來,只怕連大皇子也保不住大人,可要是真的去西陵,卻保不準會落入司徒睿算計,一個不慎那就是全軍覆滅的下場。”
鄭重光皺眉道:“你這話等於沒說。”
“總督大人彆著急嘛。”杜遠微笑道,“卑職的意思是,西北軍團的主力開到西北行省和西部行省地交界處就可以了,然後再派兩個聯隊打出總督大人的旗號,大張旗鼓地趕去馳援西陵就行了。”
鄭重光聞言兩眼一亮,擊節讚歎道:“好,這個辦法好,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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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城外,明月大營。
拓跋野和司徒越正向司徒睿彙報地道地挖掘程序。
拓跋野是拓跋燾的胞弟,拓跋燾陣亡之後,拓跋野就當上了第三師團的師團長,不過現在的第三師團大部份都是新兵,戰鬥力不值一提,司徒越的第一師團情形也差不多,第一師團地老兵大多在天狼關一戰跟隨司徒彪戰死了。
這兩個師團戰鬥力弱,司徒睿就只能把他們當成苦力,和民夫一起挖掘地道了。
這會司徒越和拓跋野正在向司徒睿訴苦:“總督大人,這一帶全是沙地,雖然好挖卻很容易塌方,經常是前面挖著挖著後面就塌了,從開挖到現在已經塌了十幾次了,好幾百將士就這樣被活埋了,再挖出來時都沒氣了。”
司徒睿冷然道:“地道容易塌方你們就不會想辦法嗎?本督不想聽你們訴苦,本督只想知道還要多少天才能把西陵城的城牆挖塌?”
司徒越和拓跋野面面相覷,都不敢答話。
“怎麼?”
司徒睿蹙眉道,“地道是第一、第三師團在挖,你們倆身為師團長,連什麼時候能挖塌城牆都不知道?”
司徒越咬了咬牙,上前應道:“回稟總督大人,至少還要四十天才能挖塌城牆。”
司徒睿悶哼一聲,冷然喝道:“不行,四十天太久了,本督最多隻能再給你們二十天!”
正說著,青州軍團新任幕僚長耿忠忽然行色匆匆進了司徒睿地中軍大帳,說起來青州軍團的幕僚長可真是高危職業,自打明月帝**東征以來,先是杜預,後是嚴挺,已經連續戰死了兩個幕僚長,繼任地耿忠也很是膽戰心驚,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一進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