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處,目光絕對是自己。這是一種身經百戰中鍛煉出來的感覺,很奇妙的一種感覺,跟第六感很像。
突然的,拐角處的氣息朝自己動了,而且速度異常的快,但是張子文卻根本沒看到什麼,最後無奈的張子文乾脆閉上了眼睛。一絲危險的氣息朝張子文的後背傳了過去,張子文背手一掌,只聽一聲微弱的啊,一個穿著黑色忍者服裝的人就憑空出現在了張子文的背後,但是那個忍者很摻,直接被張子文那奮力的一掌打暈了過去。
張子文暗道:“糟了,是忍者!”如果是自己,對付這些忍者是綽綽有餘,但是還有一個妹妹在場呢,糟了,羅玲,想到這張子文幾乎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屋裡,但屋裡那個剛才還在酣睡的妹妹早就沒了蹤影,而賓館的窗戶也被開啟了一扇。
張子文幾乎瘋狂的朝窗戶那跑去,但是卻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向自己這邊過來,張子文知道這回這幫突然出現的忍者一定是有備而來了,而這股強大的力量也一定是他們的核心了,戰勝就有可能追回妹妹,如果輸了,後果不堪設想。
張子文知道此刻自己如果想出這個屋子必須解決了這個忍者,腦筋快速的運轉,謹慎的感覺著附近的動靜,突然自己的左腰處感覺到了微微的風聲。
對了,就是這一刻,背水一戰,張子文並沒有理會左腰,直接出拳,朝似乎是什麼都沒有的空中猛力的一拳,空中慢慢的浮現出了一個穿著白色忍者服裝的身影,而張子文的坐腰也重重的捱了一刀,用張子文以後的話說就是,那次的確是拼命了,因為他不想讓羅玲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張子文露出一個血腥的微笑,雖然你用的是刀刺傷了我,但是我付出的是鮮血,但你卻付出的是生命,因為那個忍者正好被張子文的拳頭打中了頭顱,那個穿白衣服的忍者只感覺腦袋一疼,隨即就感覺昇仙了,因為!他的頭顱已經碎了。
張子文的腰間鮮血迸發,但眼神卻異常的寒冷,因為張子文曾經承諾過誰欺負自己的妹妹羅玲,那自己絕對拿板磚拍死他。
把自己的外衣迅速的脫了下來。撕成了一條布,把被軍刀刺傷的腰部緊緊的繃了起來,說句實話。自己解決這個隱身到了一定程度的忍者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需要一點的時間,但是自己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和忍者周旋,所以張子文才選擇了這種拼命的招式。為自己的妹妹,值!
迅速的朝窗戶跑了過去,雖然感覺到腰部還在流淌著鮮血,但是張子文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唯一的想法就是。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劫持羅玲的人,而且找出幕後的策劃者,張子文不習慣被人暗中盯著。
窗戶的下面只有一根繩子,但已經沒有了任何人的蹤影,張子文幾乎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但隨即的冷靜了下來。快速的回到了房間的門口,走到了那個昏死的忍者的面前。這個時候大奇從樓梯轉角走了過來,看到一個忍者昏倒在地上。立刻跑了過去。
“把他弄醒。但不能讓他死了。”張子文的冷聲讓大奇都感覺到了一絲的恐怖。
“可是!文哥?你的傷呢?”大奇擔心的看了張子文還在留血的腰的說道。
“按我說的辦吧,我不要緊,這點傷還不能把我怎麼樣的。”張子文口氣的堅定不容大奇去拒絕。大奇擔心的跑開了,立刻去端了一盆水回來,張子文已經把那個昏死的忍者弄進了房間裡,白虎。紅狼,獵豹。加上張子文的師兄徐信赫都跟了上來。
一盆水一下潑在了那個忍者的身上,那個忍者只感覺自己的眼前有一片刺眼的光芒。隨即清晰了起來,是那個令自己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男人。
準備咬碎自己嘴裡的毒藥,對於從小就灌輸只要任務失敗,那麼自己也就必須去死的思想,他有著這樣的執著。
可是大奇早已經有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