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氣。”
司徒元義將手中書卷合上,嘴裡說道:“你這些年惹我生氣的次數還少麼?還有什麼是我承受不了的?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事?”
司徒宇凡深深得吸了一口氣,抬頭,通透明澈的杏眼對上父親那對虎目。
“我練了孃的‘落英劍”,那人命鷹王不是自己調戲不順昏厥的,而是我被我打暈的。”
司徒元義覺得自己這些年的承受能力已經被這小兒子鍛鍊的極為強大,但是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卻依然是腦中如同閃過一道驚雷。
好比一個優秀的木匠想要培養自己的兒子成為接班人,自己還在努力誘導自己孩子一個優秀的木匠是多麼多麼好,而自己兒子卻突然說——爹,我不僅不想學習木匠,而且我已經成為了一個極其出色的廚師了!
這個訊息讓一心希望自己孩子繼承發揚司徒家家傳武技的司徒元義一時間完全無法接受!
“不行!你怎麼能不去學斧而去學劍呢?我們司徒家的斧法哪裡差了?!”司徒元義忍不住猛得站起,右手用力一拍桌子,竟將那堅實的紅木桌面都拍出了幾道深深地裂縫!
司徒宇凡硬著腦袋說道:“爹,不是我們家的斧法不好,只是我就是喜歡練劍,不喜歡練斧啊!”
司徒元義站著朝著司徒宇凡大吼道“不行,絕對不行!你給我好好練斧,不能練劍!”
司徒宇凡也是不肯退讓,聲音不由抬高好幾度:“爹!你這人怎麼那麼不講道理!就不能考慮考慮我的想法嗎?”
“你小小年紀懂什麼?你就不想想你死去的伯伯和的爺爺的心願麼?!你要去練劍了,又有誰能夠達到那最終的境界,我如何對得起他們啊?”
“你……簡直不可理喻!”
司徒宇凡心中只想著跟這迂腐的父親難以溝通,氣得摔門離去,留下司徒元義一人在書房內叫喊,卻願去理會。
司徒元義看著怎也喊不回來的兒子,直到他離去後,最終是癱坐在了那紅木大椅之上。
 ;。。。 ; ; 這塊無名碎片給人一種很悠久滄桑的感覺,光是從質地上,就是令人捉摸不透,從來沒有見過有哪一種東西是這般模樣。
說是銅,卻又沒有銅重,說是鐵,卻又泛著青銅的色澤,又不似石頭那般的紋路,甚至隱隱散發一種溫暖。
而上面那個字就更令人驚歎了!這個字的書法就有著無窮的意境,彷彿包含著一種無窮的奧妙,當今世界任何一位已知的書法大家似乎都沒有這般神奇的韻味。
而這個字本身也著實奇怪,這個字好像十分簡單,卻又給人感覺特別複雜,甚至竟讓人有些記不住!——是的,只要離開這塊碎片,這個字就好像要從腦海中消失一般!
這絕對不是一塊普通東西!
趙倩茹心中下了這麼一個結論。
“娘?”司徒宇凡見趙倩茹看了好一會兒,都不說話,不由出聲問道。
“啊!”趙倩茹被司徒宇凡聲音驚醒,“宇凡,這東西你千萬藏起來,這絕對不是一件普通的東西!甚至很有可能……”
說到這裡,她卻不再說下去了。
忽然間她想到了曾經有聽老人們說起的故事……
“娘,我知道這肯定是個寶貝,可是這是什麼東西呢?”
趙倩茹搖了搖頭,神色極其認真地說道:“娘也不知道,總之這東西你找個地方藏起來,千萬別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情。記住,是任何人!懂了嗎?”
司徒宇凡看著趙倩茹這麼認真的表情,只好點了點頭。
趙倩茹心中忽然也想到什麼,從椅子上站起來,便要離去,走的時候又千叮萬囑,讓司徒宇凡把東**好,別給別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