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呢。悶
“真的沒事,你看我既能吃又睡跳的,能有什麼事?”鍾未昔站起來轉了兩圈,直笑。
這卻教何尤笛更加憂心忡忡,哭可能在這麼大的人看來有點丟人,或是懦弱,可在她看來哭是種釋/放,未昔早上明顯就是悲傷不已,她打電話問哥哥,哥哥在電話裡吞吞吐吐,也說不清楚,這更加證明了她的猜想,可能是鬧分手了。
現在未昔既不哭也不鬧,反而多了很多笑,那就是把痛憋在心裡了。唉,她之前還在愁呢,看怎麼安慰未昔好,如今真不知道該怎麼入手了。
何尤笛這一閃神,再看人,鍾未昔手拿塑膠盆,裡面放了件髒衣服,看上去好象是件運動外套。
鍾未昔在水池邊洗衣服,秀白的小手往衣服其中一塊上擦上肥皂,捏在兩隻手裡輕輕搓洗,見何尤笛揹著在旁邊來回走,不禁好笑,“你圍著我做什麼?”
等的就是這句話,何尤笛湊過來八卦,“這誰的衣服?是男生的吧?我哥的大哥可不穿這樣的學生裝,從實招來,這是誰的?”
鍾未昔也不隱瞞,把昨晚遇到陸老師的經過講了一遍,聽得何尤笛眼前直冒星星,“哇!醫學院的老師唉,好厲害,是不是長得挺帥,個子又高,笑起來特別陽光?”
歪著仔細想,鍾未昔點點頭,“好象是。”
“靠,你撿到寶了!這可是所有帥哥的共同特徵。”何尤笛一拍鍾未昔的肩,“青州醫學院在全省那可是數一數二的,裡面的老師那更是人中龍鳳,如果你找那樣的人做男朋友,肯定賺翻了。”
“我又不喜歡他。”鍾未昔搖頭,把衣服擰好,在空盆裡註上水,再放進去反覆過掉泡沫。
“別這樣無情嘛,你的性子屬於日久生情型的,慢慢接觸你會發現對方身上越來越多的優點,到時候你就愛上他啦。”
鍾未昔就著嘩嘩的水流專注於過濾衣服,搖頭,“人家是好心幫我,又不是存了你這種心思。他人挺好的,是個正人君子。”
“你怎麼知道人家對你沒意思?說不定人家是對你有好感,才把帳蓬讓給你睡,把衣服讓給你披。”
何尤笛賣力鼓吹,可鍾未昔始終不為所動,偏偏第二天等衣服幹了,她收好疊起來,何尤笛又笑眯眯出現了,“下面要送回給人家吧,帶上我吧。”
拿何尤笛沒辦法,何況鍾未昔也沒有勇氣一個人跑到偌大的醫學院裡找人,剛好可以做個伴。
利用中午的時間,兩個人跑到青州醫學院,看著來來往往的學生,鍾未昔束手無策,何尤笛倒是有辦法,拉住一個男同學,“你好,同學,我找陸老師。”
“陸老師啊,他不在。”
“你怎麼知道?”
“我是他的學生。”
禁這麼一說,鍾未昔好象看這男生面熟,那男生一看鐘未昔也驚叫一聲,“咦,你不是那天露營我們從溪邊救起來的女孩嗎?這幾天我們還說起過你。”
這下敢肯定了,鍾未昔忙說,“是我,請問陸老師在哪兒?我來還他的衣服。”
那男生推推眼鏡,“不巧,陸老師和另外一個老師出校門辦採購去了。”
話到這裡本來都該走了,下次再來,可何尤笛卻不死心,“採購什麼?是不是書本啊,那我們在這裡等,反正我們下午也沒課。”
那男生撓頭笑笑,“不是書本,為採購這東西我們陸老師可頭疼了,你要是能幫得上忙,估計我們學校都要嘉獎你。”
何尤笛益發好奇,“什麼東西這麼難買?”
鍾未昔隱隱有種古怪的感覺,動手輕輕扯何尤笛,何尤笛哪裡肯走啊,只聽男生說,“就是屍體唄,我們學校每年都要買屍體,這可是解剖課必不可少的素材,現如今屍體越來越難買,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