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瞟了一眼主持,卻見他滿臉猶豫:「只是……」
「只是榮枯上師最近恰逢自恣,寺中師兄弟對他多有責問,我等還沒有下定論……」
李安然問道:「何為『自恣』?」
惠曇恭敬道:「我等僧眾,每逢冬三月、夏三月,便要安居,關閉寺廟,謝絕訪客,好專心研讀經典,參悟佛法。而後開春,寺中僧人便行『自恣』,相互詢責是否有破戒之舉、怠慢之舉云云,若有他人提出,則本人不可辯解,一切由僧團大德裁定。」
他頓了頓,繼續道:「前些時日,榮枯上師從他禪房外的菜地裡撿了個孩子,」說到這裡,惠曇的臉上露出了羞慚之色,「他便不復坐禪安居,反而下山去給那孩子化緣餬口之物……寺中上下,對此異議頗大。」
李安然自然是聽懂了。
她見多了朝堂紛爭,自然知道這個「自恣」是個極好的,排除異己、構陷他人的機會。
畢竟朝堂彈劾還許被彈劾的官員申辯一番,這「自恣」居然連自辯都不許。
「本王到是不在乎這些事情,只要真是個通曉經典的阿闍梨便可,」李安然眯起眼,露出了兩點小酒窩,「敢問這位榮枯上師現在何處?」
惠曇聞言,僵了一瞬,便如是回答:「早上出門給那嬰孩化緣去了,他往往一去一整日,晚齋的時候才會回來。」
李安然用扇子蓋住額頭,張望了一下天色:「倒也快了,本王既然有意請榮枯法師為本王講解經典,自然也要拿出勤學好問的態度來……」
男裝佳人眼波流轉,眉目之間儘是笑意:「本王不如去法師的禪房外頭靜候他歸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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