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總誇我。以前,也總是這樣鼓勵我。葉瑾之笑了笑。
陳汐華斂了笑,輕嘆一聲,說:以前那樣訓練你們,我如今想想也不知道是對是錯了,我記得某些訓練裡,你還差點丟了命吧。
葉瑾之點點頭,說:那就是軍營,我從來沒怪過三哥。
陳汐華笑了笑,話鋒一轉,打趣他,說:不是音樂夢想,那就是另一個夢想了。我們私下裡聚會,像是聽人講過,你有另一個理想。聽說是找到一個人,即便說今天天氣很好,都會覺得很有趣,是吧?
那個,他們老是問,我隨口說說的。葉瑾之立馬說,話語神色都有些緊張,說完,還看了蘇婉兒一眼。
呔,這明顯的不打自招,此地無銀三百兩。這人真是傳說中的陰謀家葉瑾之。真是自己認識的葉四少?
呵呵,其實,有那樣的理想很正常。又不丟人的。我們這群人,什麼都看過了。從出身身上就加了太多光環,揹負太多。若真能遇見這樣的人,那倒是三生的福分了。陳汐華緩緩地說,神色微微斂起,像是在想什麼。
也許是在想他竭盡全力也無法留住的那個女子吧。叫什麼來著?嗯,嚴玲玲。蘇婉兒想起許仲霖和四哥說的那一段,心裡總是格外心疼這個剛謀面的三哥。
陳汐華只是片刻失神,便回過神來,神色依舊淡然如水。他略一笑,把眼神投過來,問:敏華的夢想是什麼呢?
蘇婉兒沒想到陳汐華會問自己,略一頓,不好意思笑笑,思考片刻,面對著陳汐華和葉瑾之殷殷希望的神情,說:這個,我還真沒想過。
小時候,做作文總是做過的。葉瑾之立馬說。這男人簡直是渣,居然說出這麼沒建設性的話,蘇婉兒狠狠地看他一眼,反問:那能作數麼?能作數麼?你這個沒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傢伙,不懂我們編作文的痛苦。你真是不知民間疾苦的大少爺。
不知道怎麼的,一跟葉瑾之說話,蘇婉兒不知不覺就進入一種要反抗到底的狀態。
我是家族裡的老四。葉瑾之一本正經地說。
陳汐華在旁邊樂得呵呵笑,說:瑾之,小時候那作文是真不作數的。隨後,他又問,敏華,真沒有什麼夢想或者目標麼?
蘇婉兒說到目標,想到那一年和秦喜玲去華山之巔日出,自己在那山巔喊:我一定要找到我命定的那個人,獲得這世上的最佳幸福。所以,她猶豫了一下,說:其實也是有的。以前總是想將來找到命定的那個人,獲得最好的幸福。她說得小心翼翼,有些不甘心將自己的心吐露。
陳汐華與葉瑾之皆靜默。片刻後,陳汐華倒是笑了,說:你們到是天生一對了。這夢想都這樣接近。瑾之,你福氣好,遇見這樣的了,可要好好對待敏華。
葉瑾之一下子抓住蘇婉兒的手,鄭重其事地說:三哥放心, 我一定給敏華幸福的。
陳汐華點點頭,說:好。我看著,當然,那些事要儘快處理,否則瞬息萬變的,人的心是經不起太長的等待與傷害的。我想,這應該是瓜熟蒂落之時吧?
蘇婉兒嚴重懷疑自己的理解能力,陳汐華說的話,她沒聽懂,只知道葉瑾之有什麼事要處理,如果不處理就會給人造成傷害。
我會處理掉,至於情況,如果計算沒錯,八九不離十了。三哥請放心。葉瑾之回答。像是在說工作上的佈局。蘇婉兒自然不好問,只好在一旁聽這雲山霧罩的對話。
那就好。錦華已不在了。如今,陳家把敏華交給你。就是你不在,也不能讓她有絲毫的損傷。陳汐華突然十分嚴肅,那神情跟陳老狐狸如出一轍。
蘇婉兒一怔,便聽得葉瑾之一字一頓地說:就算我死,也不會讓敏華受到半點的傷害。三哥,請放心,上一次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這些你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