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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這是為何!

春山自己當然也不知道。

他睡遍了七房侍妾,仍舊不能睡著。

也不快樂。

每當白日的時候頂著兩隻很有成就感地熊貓眼,望著寧子詹從詫異到幸災樂禍,從幸災樂禍到麻木不仁地雙眼,挫敗,憤怒,無語。

春山甚至向葉迷夏求問為何。

小葉醫師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王爺白天想什麼了,或者晚上睡不著也是因為這個,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這種病,我們治不了滴。”

說完就跟寧子詹詭異地一笑交流眼神。故意的。

春山長嘆。

交友如此。 真是不慎。

後來在某個夜晚,昭王爺軒轅春山望著自己身邊地寧大少,忽然開口說:“子詹,最近你睡得好嗎?”

“很好。”寧子詹言簡意賅的回答,精神飽滿,恨不得大叫幾聲口號。

春山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說:“好羨慕。”

寧子詹不語。微笑。

春山又說:“子詹,你一個人睡,寂寞嗎?”

這真像是午夜一些不良拉客分子說地話。

寧子詹有些驚悚,隨即聳肩說:“習慣了,不似王爺你這般偎紅倚翠,好生豔福。我們江湖人……”

“子詹,”春山幽幽然地打斷他的話,“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子詹你要不要多一個床伴?”

寧子詹覺得這句話有點莫名刺耳,早聽說春山曾經跟一些金毛人接觸過,思想很是前衛,但是等等……他急忙反省自己的不純潔,同時很正直地回答:“莫非王爺要送一個豔妾給我麼?子詹恐怕無福消受啊。”

春山詭異地看他。

寧子詹有點不安。

春山脈脈含情地看著。忽然很真誠地說:“子詹。那你覺得你面前這個怎樣?”

面前的?他?!豔妾?還怎樣?

寧子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每一根的毛髮都豎起來了,就好像是觸電了地貓一樣,劍拔弩張,從還沒有冒出的鬍鬚一直武裝到了尾巴根的那根毛。

“你想幹什麼?”寧子詹聽到自己的聲音變了。

原來不是他不純潔,而是因為他太純潔了,同時自己面對的這個人實在是過於猥瑣了……靠。

“子詹,”春山抽泣,“你不要誤會我。我最近老失眠。抱著其他人都不行,不如你就試著獻身一把。叫我……你這是為國而現身啊。”

春山試圖曉以大義的利誘。

“想也不要想!我的愛國心還沒有到達要獻身上床地地步!”寧子詹手起,拔劍,寶劍在燈火裡跳出決絕的光,跟他的主人一樣的正直無二,準備大開殺戒嚐嚐某王爺的新鮮血液。然而考慮了一下殺王的後果,寧子詹還是很為大局著想地揮手,將寶劍回入鞘中,寶劍發出了一點遺憾地“嘎”的聲音,“連一點兒的念頭都不要有!還有,不許對任何人說起這件事!”

在離開之前,寧子詹斬釘截鐵地扔下了這一句。

這不是件光彩的事。

堂堂昭王爺竟想召他同睡?豔妾?切!啊呸呸呸!

春山的腦袋是什麼構造的。

這真是……

寧子詹咬牙切齒地想。

而春山失望,嘟起嘴望著寧子詹大義凜然離去的背影,憤憤地哼了一聲,說:“切……又不是叫你侍寢,叫你當抱枕而已,至於反應這麼大麼……你以為你很美麼……有本王美麼……哼……咦,本王的鏡子呢?”

他找不到鏡子,卻想起了時常拿鏡子來給他的那個人。

小寶。

春山後退,坐回了位子中,長長低嘆氣。

手伸出,輕輕敲在桌子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