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蹟般的站立了起來,他們身上的傷口,都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癒合了。 而後,黃金魚人族的戰士們彪悍的衝了出去,在火須蝦族修者們驚訝的眼神中,這群自詡高貴的黃金魚人族人,竟然野獸般嗷嗷直響,眼紅耳赤的瘋狂戰鬥。 張之鋒還沒所謂,但在其他修者眼中,這種震驚簡直是直擊心魄,是發自靈魂深處的震撼。 陰雲喃喃道:“之前‘大陸聖戰’中,覺得打得很爽,很過癮,我就在想,如果我有一隻軍隊,再由張兄弟壓陣,那絕對是所向無敵!但是,現在真正看到一個個族人發瘋般的戰鬥,我才真正發自內心的震撼了,甚至感到一點恐懼。” “誰說不是呢。”譚友章呆呆的晃動著金鱗,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千名同胞揮動金鱗而上,將火須蝦一族的萬人大軍給壓制住了。 在沒有經歷受傷之前,修者是很難理解那種躲在同伴身後無可耐何的無力感,所以,當感覺到傷勢盡去,全力又一次突滿力量時,就連一向講究氣質,彬彬有禮的黃金魚人族修者們,也瘋狂了。 而張之鋒等人不知道的是,大陸的聖戰畢竟沒有傳遍海域,海族中,知道張之鋒大名的修者遠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多,所以,當黃金魚人族很多傷者再一次站立起來時,他們都以為是被施展了燃燒生命以獲得戰鬥力的禁忌之術。 既然要死,那便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令敵人膽寒吧!如果不被施展這樣的秘術,他們將被火須蝦一族擊敗,就算不被當場擊殺,被俘之後的日子也絕對是生不如死,倒不如拼搏一把。 這才是黃金魚人族修者為之瘋狂的真正原困。 但是,隨著戰鬥時間的沿長,當受傷的傷者們被張之鋒隨手揮出的細膩能量沖刷過身身,一次次新受的傷勢近乎無限回覆一般瞬間如初,他們繼續戰鬥,在往復多次之後,黃金魚人族的修者們都感覺到不對了。 哪怕是以生命換取戰鬥力的禁忌之術,也不可能讓他們這樣一次次回覆。 眾人不由想到之前或多或少隱隱聽說過的傳聞,知道的人再告訴不知道的,口口相傳,很快所有的黃金魚人族修者都明白了,他們的恢復是真正的恢復!並非燃燒生命那種迴光返照般的短暫強大!一時之間修者們將張之鋒驚為天人。 不過,這並沒有驚響到黃金魚人族修者們的瘋狂戰意,此時正打得酣暢淋漓,得知這麼一個好訊息,那還不狠狠拼一把大的?如果能以少吃大,將這上萬火須蝦修者吃死在這,那將是多麼快意人心啊! 面對打不倒,磨不死的黃金魚人族,火須蝦修者們漸生懼意,不久,這種恐懼之感便如同海嘯一般在他們之間散佈開來,一時人人膽寒。 加之火須蝦一族的天聖高手盡數被擊敗,傷的傷,被擎的被擎,沒有了主心骨的火須蝦修者,漸漸被未知的恐懼壓仰的竭斯底裡了。 苯曉機不知何時已經料理了與他戰鬥的那兩名火須蝦天聖,他氣喘噓噓,雖然沒有重傷,擔功力的消耗卻委實不小,他正準備湊到張之鋒身旁去要求被灌一些混沌力量時,無意間望向火須蝦修者們的眼神卻猛然一亮。 “是時候加把料了。”苯曉機陰險的低笑一聲。 只見他身子閃動,以他天聖之境的修為,輕易的衝入了火須蝦修者群之中,旋即,苯曉機扯著喉嚨大喊起來。 “我不打了,我投降。” “我也投降!” “投降,我投降。” “我已經拋下武器了,別殺我……” 苯曉機嘴裡瞬間清晰的冒出了好幾種不同的聲音,說著不同的話。他的幾句話出口幾乎不分先後,語氣語調更是惟妙惟肖。 張之鋒等人為之一呆,但緊接著的情形更是讓他們大跌眼鏡。 只見火須蝦族修者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