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坷燁震驚的回頭,尋找聲源。
“特伊洛……”
連聲音都止不住的顫抖。
只有那淒涼的白雪皚皚,櫻花美麗盛開,哪有他的蹤影。
終究,她沒有找到,本燃起希望的雙眸黯然傷神。
太想他了,或許那是幻覺。
藏在大盤石後的他,拿著吉他的手關節發白,連呼吸都不敢大喘一口。
丫頭,不要再期待了。
就當那個特伊洛已經死去了吧!
坷燁穿著和服,擺弄著茶道。
人家都說,茶可以讓一個人的心沉澱,每次泡茶,她的心會更加的寂寥,因為少了品茶的人。
少女清秀的臉頰凍的紅暈,低頭,秀手端著茶杯,一盅茶很快泡好。
即使茶再香,到了她的嘴裡,便是平淡無味了。
一雙銀白色的雙眸緊盯著少女不放,從男人的漂亮的眼瞳裡可以看見一抹倒影,來自坷燁的一個倒影。
這段旅行整整進行了一年,她以為,她可以淡淡的健忘。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最怕,朋友突然的關心。
最怕,回憶突然翻滾絞痛著不平息。
最怕,突然聽到你的訊息。
突然好想你,你會在哪裡?過得快樂或委屈?
突然好想你,突然鋒利的回憶,突然模糊的眼睛!
我們像一首最美麗的歌曲,變成兩部悲傷的電影。
為什麼你帶我走過最難忘的旅行,然後留下最痛的紀念品。
最怕,此生已經決心自己過,沒有你。
卻又突然,聽到你的訊息。
第五章:為什麼……不是他?
這是阿拉斯加里的一個小山村,漫雪飄揚,這意味著聖誕越來越近。
在這裡,坷燁停留了不到七十二小時。
她忍不住進入了加州。
在星巴克,黑咖啡的苦澀沒讓她皺一下眉,手輕拌的黑森林尚未入口。
加州,只是略過的一個地方而已,不久,她又啟程了。
告訴公路上,坷燁把車已經開到了二百三十碼,但她還是踩著油門,未有稍松。
傍晚,已在蘇必利爾湖了。
在則五十八樓往下看,落地窗沒有任何障礙。
仰望星夜,有沒有與你看到同一顆星呢?
忙碌了一天的坷燁不知何時倒在了軟綿綿的床上,五顏六色的燈光還在搖曳,搖曳出一種神秘的氣息。
這裡沒有夢幻的蕾絲,沒有想象的公主床,只是簡單的白襯白,白映白,白照白。
白,把坷燁那一身黑襯得更加神秘,偌大的房間裡,坷燁隨意取下的高跟鞋還凌亂的躺在潔白的羊毛毯上。
她那一頭長髮是那麼妖嬈,白中一點黑讓人覺得有些靜謐。
從蘇必利爾湖到密歇根湖,坷燁沒有略過任何一處景色。
進入休倫湖,坷燁一直在猶豫要不要走往伊利湖。
在伊利湖徘徊了一段時間,重複的遊玩,可轉眼就要聖誕節了。
始終,到了安大略湖。
她之所以瘋狂的往美國市中心紐約奔去,純粹是因為那道聲音。
他的歌聲,那樣熟悉,儘管沒有聽過特伊洛唱英文歌,但是她一聽那就是他的聲音。
所以,她瘋了!
聖誕夜紐約有演唱會,那個名字叫Killer也會上臺演出,那個聲音幾乎跟特伊洛一模一樣的Killer… …
她真的想要一睹容顏。
特伊洛,會是你嗎?
脖子上那條吉他項鍊瑩瑩發亮,一直躺在她心口的位置,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