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謙點頭,“就是這張!”
“怎麼忽然提起這張照片?”坷燁不解地問。
琉璃謙搖搖頭,輕笑一聲,故作神秘的說道,“有時間你可以研究一下照片的秘密!”
語畢,接著瀟灑的離開。
坷燁疑惑的盯著琉璃謙的背影,眼神充斥了不解。
研究那張照片?
是那張照片會有什麼秘密嗎?
……
連續幾日,坷燁都跟著安墨還有溫榆林一起研究一份血樣,但她還是不明白安墨非要研究這份帶有白血病遺傳基因血樣的原因。
“以後你會知道!”安墨總是對著她說這麼一句,以後,她當然會知道,但為什麼她現在不能知道?
坷燁非常不明白,“現在不能告訴我原因?”
安墨看她的眼睛忽然一沉,表情頓時肅立,“相信我,以後……你一定會知道!”
該讓他怎麼告訴坷燁,這份血樣是特伊洛的,就是因為特伊洛是白血病遺傳患者,就是因為特伊洛曾經給安知可獻過骨髓,所以……
他才不得不加快腳步,每天都在研究特伊洛的身體變化,因為他怕有個萬一,萬一特伊洛出現白血病的症狀,他該怎麼跟伊知交代。
“為什麼不是現在呢?”
坷燁不停固執的重複這個問題,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安墨的隱瞞跟她有關。
安墨輕輕蹙眉,他記得不久前因為這個問題他們也這樣爭討過,良久,安墨才淡淡扯出一個嘴角,聲音低沉,“或者說,真理沒有打破之前,都會被說謬論。”
他用了一個很模稜兩可的解釋,把一切都模糊化了,讓坷燁慣性的根據醫學的角度,把安墨這次實驗當做了他自己的一個挑戰。
終於,坷燁停止了她那些固執的追問,或者說,安墨只是想要等到成功之後,才告訴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如果沒有成功,那麼這些就是謬論,沒必要跟她說明白。
夜漸漸來襲,坷燁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世貿酒店,電梯叮的一聲,燙金的電梯門緩緩開啟,那張妖冶的俊臉霎時出現在視線。
頓時,空氣凝結了震驚的氣息。
“回來了?”
而他卻很平靜的問她,回來了?
坷燁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的特伊洛,語出驚人,“你幹嘛啊?大晚上裝鬼嚇人啊?”
“……”
驀然,特伊洛整張臉都黑了下來,相信他,相信特伊洛……此時此刻他真的很想給坷燁狠狠的一拳,這樣她就不會在氣氛那麼好的情況下,說什麼鬼不鬼的了。
他在這裡等了她一整晚,要不是看見她那麼晚還沒有回來的份上,他怎麼可能擔心她出什麼事呢?
雖然已經打過電話給安墨,他說坷燁正在回酒店的路上,但這個死女人又不知道去那裡瞎晃悠,讓他站在電梯口等了大半晚。
坷燁看著特伊洛黑下來的臉,似乎習慣了,輕輕地推開他,準備回房。
“坷小燁,那麼晚,你去哪裡鬼混了?”這女人又一次把他當做了透明。
“去……”坷燁故意賣了一個關子,接著拉開房門,慢慢的走了進去,回頭,在關門前的那一刻迅速說出兩個字,“迪吧!”
“你——”
“砰——”
坷燁早就在門後笑到肚子疼,感覺特伊洛幼稚的可愛。
也好,正好她累的跟條狗似的,沒想到,到最後還是特伊洛讓她開懷一笑。
坷燁固然開心,但某人就不是如此了,某人的雙眼冰的就像那北極不化的極冰,恨不得把推了立刻冰凍起來。
後來想想,最近坷燁跟著安墨的確忙了一些,這才自我安慰了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