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則是人影都沒見著。估計是被那小子殺了,或者是被困在了陣法中,凶多吉少。楊師弟,這小子如果奪得了屈師兄的那寶物還好,若是他沒有得到屈師兄的那件寶物,我這次偷了師父的靈寵‘火蟾’下山,若是被師父發現,就算不打死我,也要拔一層皮啊。”
“哈哈。”
楊妙玉師弟哈哈一笑,給那王天一師兄一個放心的眼神,“王天一師兄,這個你大可以放心。屈師兄既然跟那小子都被吸入了遺蹟大陣。而那小子現在還活著,可屈師兄杳無音信。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屈師兄應該是死了。而我不相信,屈師兄死後,他的儲物戒指沒有被那小子搶走。”
楊妙玉笑著說道,“我們現在得到了這小子的訊息,特地大老遠趕來這裡,就算那小子沒有獲得屈師兄當初在炎魔遺蹟中所得到的那件‘紅鸞迷鼎’,想必身上也是有不少好東西的。到時候,我們殺了他,而後把他身上的東西全都笑納了。挑選一些送給你師父,想必你師父是不會怪罪你偷了火蟾下山這件事的。”
“但願如此吧。”那王天一嘆了口氣說道,“我這次也是因為快要突破了。可是因為‘玄陰氣’不足的原因,始終卡在了瓶頸。如果不是這樣,我還真不想悄悄溜出來。而且居然還偷了師父的火蟾出來。要被師父發現,可真就慘了。”
楊妙玉則是眉頭一皺,這個王天一師兄,雖然實力很強,也是內門弟子,可是就是有點木訥。
當然,如果不是木訥的話,他也不可能被自己哄騙下山,而且還偷了他師父‘烈火’大武師的火蟾,須知這可是冒著很大風險的。
在合歡宗,誰不知曉那‘烈火’大武師的性子,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
不過,說來也奇怪的很,偏偏這烈火大武師就是十分寵愛王天一這個十分木訥的徒兒。這令合歡宗烈火大武師門下的不少弟子都十分嫉妒。
不說那些內門弟子,單單是楊妙玉這個外門弟子,就心中嫉妒的不得了。
可是偏偏他只能眼紅,有時候簡直嫉妒得發狂,咬牙切齒,可他又不能對那王天一怎麼樣。
“這個王天一,也不知道吃了什麼狗屎運。不但成為內門弟子不說,而且還十分得烈火師伯的寵愛。簡直是豈有此理。”
楊妙玉咬牙切齒,不過面上還是保持笑容,連對那王天一十分恭敬的模樣。
“天一師兄,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就下去這寒潭看看吧。”楊妙玉笑著說道,“有了這靈寵‘火蟾’,這寒潭的水就算再冰寒,也不會令我們怎樣的。”
“好。”
王天一點點頭,而後只見他手中紅光一閃。一頭體型精巧,約莫只有巴掌大小的蟾蜍出現了。
這蟾蜍通體赤紅,散發無盡的紅色火焰,在那呱呱叫著。眼神兇惡,顯得有幾分猙獰。
不過,此時在那王天一的手中,卻是顯得十分乖戾。
“去。”
王天一手一抖,那火蟾立刻咻!地一聲,從他手掌心飛了出去,而後這火蟾呱呱叫個不停,四條小腿用力蹬,竟是劃開水浪,火焰翻滾間,那寒潭竟是出現了一條通道,直通潭底。
王天一喊一聲:“火蟾在前面開路,楊妙玉師弟,我們這就下去吧。”
當即,王天一在前,楊妙玉在後,兩人在‘火蟾’的開路下,先後跳下了那寒潭。
……
“還差點。”
葉牧在搬動了一塊大石頭後,微微皺眉。
這些天來,他不斷的轉換大石,變幻陣法。現在已經開啟了陣法的一條縫隙,隱隱地都可以看到石陣外面的潭水了。
不過可惜,還差點。
這最後的一塊奇異大石,無論葉牧如何搬動,轉變方位,卻始終不能開啟那最後一道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