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下意識地伸手接住孔愚的身子,頓覺渾身酥麻。
“官爺,奴家好怕啊~”孔愚當即一手就搭在了那官兵胸口,那官兵哪裡受得了如此挑逗,忍不住目光呆滯,呼息粗喘起來。
“愚兒?”古云目瞪口呆,一臉被雷劈的表情,清冷的眸子裡盛滿了不解。
“大膽罪女,居然色然惑亂公堂,來人,讓她給本官跪下!”
儲正良臉上青筋直跳,他就從未見過如此犯人,當即怒喝一聲,那被孔愚迷的不輕的官兵頓時回神,戀戀不捨地看了孔愚一眼,道:“你還是老實跪下吧,這可是公堂!”
雖是如此說著,但那官兵也並未再暴力推攘孔愚。
“大人,奴家膝蓋疼,跪不下去呢~”說著,孔愚又是一個媚眼朝那儲正良看去。
“好一個風騷的賤蹄子!”突然,那曹員目光陰狠地盯著孔愚,那渾濁的眼睛裡淫虐之光一閉而逝,他驀地冷冷低笑了幾聲,便閉口不語了。
“喲~這位老爺,您可千萬別這般說奴家,奴家可是好冤枉呢~”就見孔愚又楚楚可憐地看向了那曹員外。
“愚兒,你瘋了?你給我消停一點兒,這是公堂,你這是胡鬧什麼?”古云心頭莫明不安,死死盯著孔愚的反常舉動冷聲低喝。
“娘~”孔愚委屈地扭了扭腰,看得眾人又是一陣臉紅難耐。
“蘭倌,你夠了,這是我的身體,你這般作,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孔愚的靈魂此時見狀,忍不住受不了的出聲反抗。
蘭倌一聽,不情不願地努了努嘴,當下收斂了不少。
“天吶,極品!”孟驚鴻爬在連雨楓耳畔悄聲道。
連雨楓也目光詭異地看了孔愚一眼,冷聲道:“反常。”
孟驚鴻饒有興趣地又瞥了孔愚好幾眼,孔愚見有人看他,當下就是蘭花指一翹,千嬌百媚地朝孟驚鴻瞥去。
孟驚鴻當即就是頭皮一麻,趕緊躲到了連雨楓身後。
“老爺,這騷娘們兒就是殺死少爺的兇手。”一名大漢爬在曹員外身後對曹員外道。
曹員外當即身子一怔,目光如浸了毒的刀子一般射向了孔愚。
“儲大人,此女就是殺了我侄兒的兇手。”曹員外當即一指孔愚,對那儲正良道。
儲正良目光一怔,當下多打量了孔愚一眼,“你就是殺人兇手?報上名來!”
“大人,奴家名喚孔愚~”孔愚一聽叫她,當即含羞帶怯地盈盈上前。
儲正良冷聲道:“孔愚,曹員外狀告你殺了她的侄兒,你可認罪。”
“奴家不認呢,大人~”孔愚翹起蘭花指掩唇低笑。
“天,雨楓,你說這孔愚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孟驚鴻忍不住爬在連雨楓耳邊低語。
“差不多。”連雨思索片刻,竟嚴肅地點了點頭。
古云更是一幅不可置信地眼神盯著孔愚,她的女兒是何模樣她最清楚不過,眼前這個雖然是她的愚兒,但又絕不是她的愚兒。
“嘻嘻~這位公子好眼光呢,奴家就是鬼呢~”孔愚聽到孟驚鴻和連雨楓的話,當下便笑嘻嘻地扭頭看去,妖媚的眼中倏地閃過一抹幽光。
孟驚鴻與連雨楓當下心頭一寒,不禁對視一眼,在見只識過妖精之後,再見鬼似乎也不是很難以接受。
“大膽兇手,曹員外人證物證俱在,你敢狡辯?來人啊,給本官將這殺人兇手重打五十大板,關進牢房,以待明日午時處斬,還有其他一眾幫兇,他們助兇殺人,罪大惡極,也將他們押下去,明日一同處斬。”
儲正良不耐地一拍驚堂木,就要了結此案。
“咯咯咯~~”孔愚突然掩唇發出一陣嬌笑,瞳孔之中驀地浮現一片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