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府沒有?萬一那些官差發現念古逃跑,後果不堪設想。”陶大慶憂心忡忡地說。
“還有,小姐和桂如她們也不知如何了?有沒有被欺負?”陶大慶絮絮叨叨。
“都是咱們連累了小小姐啊,若不是因為我們不肯放手那莊子,曹大慶的人也不會一再來找麻煩,小小姐也就不會失手殺了人……都怨咱們啊!”
陶廣哽咽地出聲道。
陶大慶看著他爹,也是面色痛苦,幾個陶家的家丁呆坐在一旁,見狀急忙安慰,“老太爺,老爺,念古小姐那麼機靈,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到了將軍府了。”
“丁三,六子,張奎,咱們也拖累你們了!”陶大慶愧疚地看著這些衷心耿耿的弟兄。
“老爺,您可千萬別這麼說,您這麼說,不就是拿咱們弟兄當外人嘛!”叫六子的開口。
“就是,老爺,咱們都是受過您的恩的,咱們這條命本來就是老爺您的。”那丁三也開口。
“就是,老爺,咱們都是心甘情願跟著您的,就是坐牢砍頭了不怕,只恨那曹員外蠻橫跋扈。”張奎也道。
其他幾人也跟著紛紛附合。
“咱們就不說了,倒是這兩位兄弟運氣不太好,也被咱連累進了這大牢之中。”張奎不禁頗為同情地看了連雨楓與孟驚鴻二人一眼。
見二人並無懼色,其中一人甚至頗為新奇地四處打量,而另一人則是目光平淡,一幅不把這京衙大牢當回事的模樣。
一見人的神色,陶大慶就不禁心中一跳,他可是記得這二人身上的衣料,都是上好的官錦,想到此,他不禁心中一熱,忙抱拳道:“敢問二位小兄弟如何稱呼?為何暈倒在我們莊子外?”
孟驚鴻翻了個白眼,才想起問他們的來歷啊!
連雨楓瞪了孟驚鴻一眼,回禮道:“在下姓連,我這位兄弟姓孟。恩公放心,我二人在皇城之中還是有些地位的,想必我們的家人此時已經發現我們二人失蹤的事情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找來了,到時,我們一定想辦法幫助恩公一家平冤。”
陶大慶一聽,頓時眼中多了一抹希冀,連忙小心翼翼地問:“小兄弟姓連,莫非與大將軍府是親戚?”
“算是。”連雨楓道。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陶大慶不禁喜道。
陶廣則目光幽深地打量了他二人一眼。
“切!你們在這提心吊膽做什麼?那女人那麼厲害,有她在,你們還怕那些當官的凡人?”人參精稚嫩的聲音從角落裡傳來。
“哎呀,小仙童!可真是讓小仙童跟著咱們受苦了。”陶大慶瞪大了眼睛道,他這心事重重的,居然將小仙童給忘了。
人參精不屑地瞪了陶大慶一眼,它蹲在角落裡,兩條蓮藕般胖嘟嘟的小胳膊環著胸,一幅‘我很閒’的模樣。
連雨楓和孟驚鴻卻是詫異地看了那人參精一眼,二人眼中都閃過懷疑之色,這孩子也太鎮定的反常了吧?
而就在這時,突聽腳步聲快速傳來,幾名提著官刀的官兵走了進來,牢頭開啟門,喝道:“快點兒,你們都出來,要升堂了!”
陶大慶等人心中一沉,對視一眼,配合著朝外走去。
而女囚那邊同樣如此,那五大三粗的女牢頭開啟門,陰冷地喝道:“快點兒,都快點兒,大人要升堂了!”
“蘭倌,你有什麼法子?”孔愚見狀,邊往外走邊道。
蘭倌滿臉興奮,被困千年,他終於可以走出這陰暗的大牢了。
“上尊,可有讓小人棲息之物?小人法力尚淺,見不得光。”王文舉託著頭顱笑眯眯地飄了過來。
孔愚想了想,自己身上沒有飾物,只有一身普通衣服,看了眼她娘衣袖下露出的玉鐲子,她便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