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他孃的美啊!陶傢什麼時候來了這麼漂亮的妞!”曹大海眼中的痴迷與淫邪赤裸裸地展露在眾人眼前,方才一直沉默的陶廣眼中霎時閃過一抹寒芒。
曹大海極為肆無忌憚,此刻更是毫不猶豫地伸出了粗糙微黑的爪子,便要去抓孔愚的手腕,欲將她拉到懷中。
孔愚目光一凝,就在那曹大海的手即將碰到她的一刻,她猛然間手腕一動,一把死死地扣住那曹大海的手腕,曹大海雖是被美色衝昏了頭腦,但他畢竟是個練家子,此刻察覺不對,便是微微一愣,暗裡用了用力,卻發現孔愚的力道出奇的大,他這一掙,居然沒有掙脫。
當下他心中就是一凜,隱隱認出孔愚與昨天那踹飛他的醜八怪有幾分像,但接著便見孔愚反手就是一擰,那力道奇大竟是毫不容曹大海反應,便聽‘咔嚓’一聲,那曹大海的手腕竟是脫臼了。
“好!”陶念古立即一拍手,大聲叫了聲好,眼中滿是對孔愚的崇拜之色。
曹大海悶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暴怒之色。
“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好好教訓這一家老小,真他孃的不識抬舉!”
曹大海怒喝一聲,居然一咬牙,便將那便孔愚擰脫臼的手腕給重新接上了,接著,便見他猛然抬起了手中的刀,一刀就朝那飯桌中央劈了下來。
‘譁拉’一聲,桌子被劈成了兩瓣,上面來不及收拾的盤碗皆是碎了一地,酒水裹著殘羹剩飯濺的到處都是。
“曹大海,你找死!”陶大慶眼睛頓時紅了,舉起菜刀就要與那曹大海拼命,卻被王桂如一把拉住,哭求道:“大慶,你別衝動啊,你這菜刀能比得過人家的長刀嗎?”
而與此同時,曹大海帶來的那些個大漢們也都圍了上來,一個個舉著長刀架在了陶家人的脖子上,包括古云和孔愚皆無倖免。
倒是陶念古反手一個擒拿,那即將架在她脖子上的刀便被她拔了開去。
“啊!”
正在這時,春秀驚恐地看著那放在她脖子上寒光凜凜的刀韌尖叫一聲,腿肚子抖了抖,竟是‘噗咚’地一聲跌坐在了地上,一股腥臭的液體便從裙子裡流了出來。
“嘿,兄弟們,這有個妞居然嚇尿了,哈哈!”那握刀的大漢臉上有一條猙獰的刀疤,此刻一笑,更顯可怕。
其餘幾個大漢一聽便轟然大笑了起來,笑罷了便捏住了鼻子,道:“兄弟,這娘們的尿騷味兒著實不太好聞啊,如此,倒是咱們兄弟幾個虧了,不如你把那娘們的衣服扒了,好給咱們欣賞欣賞她是怎麼尿的!”
春秀一聽,頓時嚇的面無人色,慘叫著看向陶大慶,“大慶哥,救命啊!”
陶大慶臉色也是一變,但無奈他脖子上也正架了一把刀呢,此刻卻急的臉龐漲紅。
“曹大海,你到底想怎麼樣?”無奈,陶大慶怒聲喝問。
“我想怎麼樣?我想怎麼樣難道陶大慶你不清楚嗎?我叔叔早就看上了你這莊子,花了銀子要買你的,可你卻知好歹,幾番推脫。這不,兄弟們就只好換個法子來跟你商量了。”
曹大海陰陰一笑。
“你叔叔是誰?”突然,古云冷冷出聲道。
“呦,你這婦人看著眼生啊,不會是這陶大慶家的親戚吧,竟然連我叔叔是誰都不知,城東的曹員外,他的大名,在這皇城腳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曹大海得意地說道。
“曹員外?”古云一怔,孔愚也是一愣,看了看她娘,眼中閃過詫異之色。
“哼,我當是誰,原來竟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老太監!”古云冷冷一笑。
先前,那孔家便是把孔愚許給了那曹員外,只是,沒想到冤家路窄,今日竟是撞上了他的侄子曹大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