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朝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如果是鍾靈有這麼靈還不奇怪,木婉清竟然也變得這麼敏感!這麼準確!只能說女人在這方面都太有天賦了,不用教,比書中喬峰‘一學就會,一會就精。’的武學天賦還強大。
“哼!”木婉清從他神色中知道自己猜對了,既得意又鬱悶,還有許多說不出的滋味夾在一起。如果那次療傷後他能乾脆點接受,說不定現在連寶寶都已經懷上,別的女人還有什麼理由和機會插入?
他給了別的女人機會,別的女人又給他機會,這不也是等於他自己給了他自己機會嗎?真不知該怪他骨子裡太好色,還是生活上太正經!或許應該分開來談,一邊是對身邊的女人太正經,一邊卻對外面的女人太好色。家花不如野花香。只是他為人比父親聰明,能忍得住一時之快,謀求更加長遠地幸福生活。
“主人喜歡就還是快些動手娶回來的好,不然別的女人可不一定有這麼能等。”辛雙清輕輕一笑道。
“我跟她一面都還沒見過,真的。”秦朝這話說得明顯底氣不足,抬不起頭。
木婉清卻希望他說的是實話,冷著臉道:“還沒見一面都得了這相思病,難道還真是仙女下凡!?我才不信。”
辛雙清道:“配得上主人的主人當然不一樣,有什麼不信。”
木婉清氣道:“我就不信。”這話也和秦朝剛才那句話一樣說得很沒底氣,卻昂著頭,越漂亮越沒底。因為,既然自己有辦法在短時間變得漂亮許多,別人當然也有更加漂亮的可能。
“娶回來還不是關鍵,關鍵是誰大誰小,這隻有主人才說得準。你還不快點討好主人,眼下這麼好的機會,還等什麼?別人可不會讓你。”辛雙清一邊說話一邊思考一邊工作都還顯得很輕鬆,因為這種工作本來應該與主人有大量肢體接觸,事實卻少得可憐!
少得令人惱火。
對主人當然不能。
這都已是秦朝對眾女做出了最大的讓步。因為不管是女人要誘惑男人,還是女人要暗算男人,肢體接觸都是越多越危險,比如說在戒指上暗藏毒針,一針甚至能毒倒一頭大象。不過刺的位置大有講究,比如說刺中靜脈的效果遠比不上動脈。
秦朝最相信都不肯完全相信別人,因為有時候連自己都不能太相信。世上有太多地事實可以證明,原來不相信不代表永遠不相信,現在能相信不代表永遠都能相信。相不相信還不是最關鍵,最關鍵是不應該拿自己的命來賭。而且也不想用別人的命來堵。
若說自己都不肯相信自己太假,至少秦朝不肯相信自己面對女色的自制力是真,特別是面對司空虹那種女人的時候。至少她還沒脫衣服,秦朝就已經不止一次想到床上去了。
那女人確實有讓男人上床的本領。這也是所有女人的本領,區別主要是高與低。
不論高低,女人本來都應該很害羞,至少應該比那司空虹知道害羞,可是隻要面對的是他,女人最應該害羞的時候都能變得越來越不知道什麼是害羞。而且還各有各的理由。
辛雙清是因為年紀和身份,木婉清是因為性格和誓言……總之表面都還比不上那司空虹害羞。她現在的穿著打扮比原來有了很大變化,至少胸前那一對大凶器不再大面積暴露,最多偶爾有星光一閃。
一般人不瞪大眼睛都還瞧不見。原本十分瞧不起司空虹打扮的木婉清,現在習慣暴露在秦朝面前的雪色何止百倍!而且明顯比司空虹還白雪公主,還誘人犯罪。可木婉清卻一點都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秦朝也不想在這方面打擊她的自信和驕傲,不得不時而表現一下男人本色。幸好這不需要什麼高超的演技,只需要放鬆一下對身心的壓抑。
不然還真擔心演不出來。
“娶回來還不是關鍵,關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