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秦琵琶的緣起,那就更與邊境尤其是和親之事息息相關,只是如今情況特殊,出於謹慎的考慮,不好明說罷了。
他觀面前這兩位的形容舉止,已然猜到對方身份,心道海陵縣主先頭在閨秀乃至命婦中的風評極差,說她驕縱跋扈,目中無人,還是嫁人後賢惠起來才好的。如今一見,那些言辭倒真玷辱了她,有此等見識的人,怎會甘心埋沒在深閨之中,與婦道人家扯閒話?若海陵縣主是男兒身,自己考慮都不用考慮,直接投奔皇長子準沒錯!
想到這裡,他又大著膽子瞧了一眼秦恪,見秦恪氣質溫潤,眼中卻帶著一絲慍怒,不似偽裝。又想到祁潤比自己晚四年考中狀元,犯下欺君大罪,如今竟春風得意,自己卻……實在難堪得很。
樂平公主雖知秦琬在替她解圍,但這話怎麼聽怎麼不舒服,就如同後世史書上記載最末的一個封建王朝,自詡「天朝上國」卻被堅船利炮叩開國門一般,充斥著讓人不快的優越、傲慢和自大,有心爭辯兩句。連慕見勢不妙,忙道:「您說得很是,主——」
「閉嘴!」樂平公主見連慕越過自己,對秦琬卑躬屈膝,怒不可遏,也失了平常的客氣,「這兒沒你說話的地方!」
連慕神色一黯,不再言語。
秦恪先頭已信了女兒的說法,猜到眼前這位十有八九就是連慕,只是對連慕究竟是貪圖富貴還是被樂平所迫,仍有些拿捏不準,唯恐女兒年紀輕輕,被人哄騙,說什麼都信。如今見樂平呵斥連慕如對奴僕,將秦琬的話信了十成十的同時,也動了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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