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大膽的表白與勸說。
“什麼?”
“就是你聽到的。”
“但——為什麼?”
“我是很想和你玩,喝咖啡、看電影、聽歌劇的情侶遊戲,但是我發現自己沒有耐心,我只想一步登天,取悅你,也撫慰我。”
她推著他,“我不是做那件事的玩偶!除非你愛我,很愛很愛我,否則我不會以我的身體安慰你!”她的目光不再渙散,而是炯炯有神。
他也停下所有“求愛”的儀式,凝視著她。
兩兩相望,任誰都看得出他們對彼此的思念,也為對方著迷,甚至很久之前就愛上對方,只是他們沒有人願意先面對這個問題。
她見他沒有立即答覆,以為他只要她的身體,而非完整的她,失望之餘,靦了個空檔溜出他的身下,揹著他,一一拾起衣裳,準備整裝。
他卻從她的後方扣住她。
“讓我‘愛'你吧。”他湊近她的耳垂,低聲說道。
“什麼——樣的‘愛'?”她堅持再確認一次。
“你猜。”一手在上,另一手則往下而去……
“啊!”她幾乎已繳械,“這——不公平。”她還在做最後的抗爭。
他說了一句希伯來文,小小聲地在她的耳畔說道,然後就將她抱至床榻之上,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