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狹長的黑眸,盯著岑雪的目光逐漸變的黯淡,直至失去光澤,良久才譏諷出聲道:“我真是看錯你了,我還以為你是聖潔的雪蓮花,才不敢輕易的褻瀆你的純潔,沒想到你是這麼水性楊花的女人,以前跟著肖宇澈的時候,你就勾搭藍依塵,現在跟我結婚了,你又去勾搭肖宇澈,難道你就天生犯賤,不著男人不偷情,你就活不下去嗎?”
他實在受不了了,就在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決定要好好來愛她珍惜她的時候,卻讓他撞見了他永遠也不想再提的傷痛一幕,她還真是大膽啊,半夜裡跟男人出去荒郊打野戰,她真是這麼的渴望激情的刺激嗎?
岑雪的臉色刷白,渾身都僵顫不已,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忍受自己的丈夫將自己說成這樣,她本能的想要反駁,但話到嘴邊,卻被她縮了回去。
既然他非要這麼認為,就讓他這麼認為好了,反正她也是百口莫辯,如果這樣就可以刺激他跟自己離婚,她反而覺得輕鬆。
合上眼又睜開,滿不在乎的開口,“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什麼樣的女人,又何必再為了我這樣的女人耽誤你自己大好青春年華呢?儘快在協議書上簽字吧,我們彼此都不想在繼續糾纏下去了。”
炎哲的臉龐,因岑雪的一番話,變的更加的陰寒扭曲,他像是被她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久久的都回不過神來。他還以為她會反駁的,會告訴他那不是真的,她不是心甘情願的,她該死的都沒有說,卻已經計劃好了要離開他,然後投向別的男人的懷抱。
“我不會同意跟你離婚的,就算你跟再多的男人上床,我都不會離婚的,我就要纏著你,糾纏你一輩子,讓你死都擺脫不掉我,你跟肖宇澈也好,藍依塵也罷,就永遠的偷情下去吧,只要有我冷炎哲在一天,你們就休想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牽手。”冷炎哲已然瘋狂的朝岑雪怒吼出聲,高傲的自尊心,決不允許他被女人玩弄,更不可以被女人利用,既然她耍了他,他就要她付出代價。
“你是不是瘋了?離婚的事我會讓律師跟你談的,現在請你馬上出去。”,面對神情有些癲狂的冷炎哲,岑雪的心裡不免有些害怕,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悲痛的模樣,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一樣。
等了半天,也不見炎哲挪動腳步,他只是立在她的面前,一雙鷹目直直的望向她的眼,岑雪被他盯的實在是有些心慌,見他不肯離開,她只好道:“既然你不願意走,我走好了!”
拿起包,就要準備出去,但下一秒,她的手腕都被炎哲狠狠的拽住,用力一拉,岑雪本能的往後跌去,恰好落入了炎哲的懷抱。
炎哲將岑雪抵在牆上,身體緊隨著壓了下來,岑雪還來不及叫喊,她的唇已經被他的狂熱的激吻堵住,瘋狂又猛烈的摩擦著她的唇瓣,像是在懲罰著她的不忠跟遠離。
“唔——你要幹什麼?快放我!”岑雪被他吻的嬌喘不止,又急又氣的低叫道。
她開始痛恨自己的弱小了,她微不足道的力道,無論在哪個男人的眼裡,都是根本無法與之抗橫的,只能任由他們索取,貪婪的掠奪自己。
炎哲不理會她的掙扎跟反抗,既然肖宇澈可以這樣對她,他為什麼不可以?她不就是因為這樣才喜歡上肖宇澈的嗎?女人的骨子裡都賤,說不定她的心裡就是喜歡被男人強暴呢。
這樣想著,炎哲的心裡也不再有任何的猶豫,他溼潤的薄唇,已經從她的唇瓣上慢慢遊移至耳垂,貼近她的耳畔,霸道的宣佈著:“聽著,以後你讓別的男人碰你一次,我都會利用任何方式討回來。”
“不,,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岑雪激動的低吼著,憤怒的別開臉去,想要躲開他的觸碰。
炎哲像是料到她會這麼做一樣,早已提前伸出一隻大手,將她的腦袋固定下來,靈活的舌尖,伴隨著他特有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