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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舜笪�槿酢9���36年,甘延壽、陳湯等人攻郅支,破郅支城(中亞塔拉斯河畔的江布林),殺單于。

公元89年,竇憲、耿秉率部與南匈奴兵聯合大破北匈奴,降者二十餘萬人。兩位漢將出塞三千里,登燕然山(今蒙古杭愛山),刻石記功而還。

儘管漢代幾百年來與匈奴作戰戰績輝煌,但也十分吃力,直到漢王朝滅亡,匈奴的邊患也沒有結束。

幾百年後,羅馬帝國也飽受匈奴人的困擾。匈奴王阿提拉被驚呼為“上帝之鞭”,抽向正被蠻族不斷侵襲、走向衰敗的羅馬帝國。

公元451年9月20日,在法國東北部的沙隆,爆發了歐洲歷史上一次重要的會戰。會戰的一方是風雨飄搖的羅馬聯軍,而另一方是阿提拉領導的匈奴聯軍。雙方在這次會戰中總共投入超過100萬的兵力,雖然戰鬥只持續了一天,但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有16萬人在這一天的戰鬥中喪生。會戰以匈奴軍隊的敗退為結局。兩年後,阿提拉在迎娶一位日耳曼族新娘時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眾人進入新房,發現阿提拉血管爆裂,已倒在血泊中氣絕身亡。

創造高度文明的東西兩強——長安和羅馬,沒有機會正面接觸,誰的軍力更強大,無法給出一個定論。

但是一個有趣的歷史細節,可以為人們觀察、判斷兩強風貌提供一個佐證:

公元97年,西域都護班超派部將甘英出使大秦(羅馬),至安息(今伊朗一帶)西界,望大海而還。

而在公元166年,大秦王(羅馬皇帝)安敦遣使至漢。(見《中國歷史大事年表》,上海辭書出版社1993版)

當時的漢帝國沒有重視羅馬使者的來訪,對於西方資訊的瞭解也十分匱乏,千百年來,長安帝國的民眾及其後裔,對西方的瞭解幾乎為零;相反,馬可?波羅的遊記、馬嘎爾尼的報告卻不斷地將中華大地的訊息輸送到各個時期西方列強的視聽中。

長安帝國的英雄班超曾經說過:“明智的人能夠看出還沒有露出苗頭的事物。”見微知著,一葉知秋,長安、羅馬,兩個世界雖不曾直接發生碰撞,但其精神的高下,我們還是能推理出一二來。

中國歷史的謊言與真相:羅馬與長安 不同的權力模式和文化遺產

在羅馬帝國衰亡後一千年,法皇拿破崙率大軍攻下羅馬。儘管羅馬城已經破敗,但在拿破崙看來,攻克羅馬具有象徵意義。畫像上的拿破崙戴著羅馬式的月桂冠,彷彿羅馬的威權正由他繼承一樣。

對羅馬著迷的不止拿破崙一人。在俄國,受拜占庭影響的統治者將自己命名為凱撒(沙皇),彷彿羅馬帝國轉世還魂到了斯拉夫人身上似的。

拿破崙說:“羅馬的故事就是全世界的故事。”拿破崙的全世界可能不包括東方。他們的視角幾乎都圍繞著西方的歷史,圍繞著羅馬帝國轉動。

而在拿破崙攻佔羅馬前的幾十年,在大西洋彼岸,有群智慧勇敢的人,正在為一個新興的國家設計政治制度。這群人飽讀拉丁文學,熟知羅馬歷史,力圖從羅馬的衰亡及後續亂像中尋求歷史教訓——他們設計的民主體制,他們的權力制衡體系,他們對自由的信仰,使這個國家立國兩百多年來一直繁榮向上,併成為當今的超級強權,這個“新羅馬帝國”就是美國。(參見紀錄片《羅馬的榮耀》)

羅馬,在權力模式和制度設計上,在文化、信仰和風俗上,究竟與長安帝國有什麼根本性的不同呢?

孟德斯鳩說,“我們總離不開羅馬人。今天我們在他們的首都也還是要離開新的宮殿去尋找廢墟頹垣;就像騁目於萬紫千紅的草原的雙眼,總愛看看岩石和山陵。”

羅馬,首先在財產權上,比起長安,相對有保障。沒有財產權就沒有自由,財產權是自由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