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女人,而我應該變成哪種女人才會讓他……愛……愛我。”龔妮姿羞赧著吞吞吐吐的說完心中的問題。
張鬱瑜與龍雲青對視一眼,在他嘲笑的目光下,她尷尬的別開臉。
龍雲青狀似親密的撥弄龔妮姿長而直的秀髮後,往她緊張而拒緊的唇瓣啄了一下。
“雲……雲青。”龔妮姿又驚又喜的凝望他。
“不需改變,你的嬌羞內向就像一朵嬌豔欲滴等待盛開的花朵,我很高興自己來發掘你,而不是聽從專家的建議改變你。”
“真的?!”龔妮姿喜上眉梢的道。
龍雲青從後面抱住龔妮姿,雙手在她的腰前交握,“當然是真的,何況,專家只是訓練有術的狗,沒有人性、不懂真性、只知利益,這種專家的建議有何用處?”他炯炯有神的眸子直視無語的張鬱瑜。
張鬱瑜神色憤然的凝視龍雲青,對他拐著彎罵自己的言語感到不平。那些心如刀割、肝腸寸斷的感覺頓近,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的奔騰怒濤。瞧瞧龔妮姿的小鳥依人樣,再瞧瞧他眼帶冷諷,卻和龔妮姿演出親密愛人的恩愛狀,她生氣了,真的生氣了!
她不由得慶幸先前在離開書房時,她還是將那一千萬票放回皮包,人性是說變就變,但錢永遠是錢,錢才是她永遠的朋友。
她強忍住如火山爆發般的怒焰,甜甜的對著已經樂陶陶的龔妮姿道:“我這個專家雖然只是一隻訓練有術的狗,但是憑著我這一隻狗,卻能治癒龍雲青七年來的不近女色症,這該怎麼說呢?”她半眯著眼瞄了龍雲青一眼,“說他讓一隻狗給治癒了不難聽嗎?”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雲青?”龔妮姿頓時不悅的道。
“心疼了?”張鬱瑜柔柔一笑。
龍雲青冷冷的瞅著張鬱瑜不發一語。
“雲青……”龔妮姿抬起頭來,側著臉看著背後的龍雲青。
“沒關係,她說的狗話我們不必太過理會,只不過……”他冷嗤一笑,“這也證明了我剛剛說的話,她已經拿了酬勞,這錢已入袋,她就不必虛與委蛇的應付我,話當然就毒了。”
“可是這樣也太沒水準了。”龔妮姿大抱不平。
“是誰沒水準?是誰先說我是狗的?”憤恨的淚水倏地湧入眼眶打轉,張鬱瑜心一酸,忍不住揚聲怒道。
“若你行得正、坐得正,又何必在乎別人說什麼?”他冷峻的道。
“我是不偷、不搶,但那並不代表我可以讓人這樣汙辱!”
“是嗎?你是不偷、不搶,但是你騙人!”龍雲青不屑的道。
“我騙誰?騙了你嗎?是!”張鬱瑜火冒三丈的拭去淚滴怨懟的道,“我是騙了你,難道你就沒有騙我?”
“那是你咎由自取!活該!”龍雲青無情的說道。
“你敢說我活該?要不是我掏心掏肺的來治療你的隱疾,你現在有幸福可言?他可以摟她、親她,甚至上床?”她怒聲發難。
“是!可是你也拿到了酬勞,咱們是互不相欠。”
唇槍舌劍的兩人口氣愈來愈衝,火氣也愈來愈大。
龔妮姿在驚見龍雲青冷森陰霾的俊臉後,她急忙低下頭,連動都不敢動的窩在他的懷中。只是他冷颼颼的語氣彷彿也帶了一道寒流,讓她不由自主的打起寒顫。
愈來愈尖銳的嗓音終於引起了相隔一段距離,正與奮詳談婚事細節的龍瑞成夫婦及龔立中夫婦,他們不解的皺緊眉頭,紛紛起身走了過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龍瑞成沉著一張臉介入龍雲青和張鬱瑜之間。
龍雲青握緊拳頭,咬咬牙別開臉去。
張鬱瑜那張百分之兩百的柔美臉蛋,此時是怒焰沖天,她不快的道:“龍總裁,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