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額頭上試溫度。
“看來你已經退燒了,這下子我就放心多了。”
“你不應該來的。”趙瑟初索性用棉被掩住口鼻,在棉被裡盡情咳嗽。
“既然你的喉嚨不太舒服,就不要說太多話。”
“傷風可是會傳染的,萬一你也病倒了怎麼辦?”
“那我們兩個就有伴了,一起養病,誰也不孤單。”
趙瑟初無可奈何極了,“你難道不明白,你跟別人不一樣,一般人頭疼只要睡一覺就好了,可是你疼起來不一樣。”
“你是怕我發狂?”
趙瑟初不高興的說:“我說過了,你不是發狂,以後不准你再在我面前說那個字。”
接著又柔聲勸道:“你快出去吧,過兩天等我好多了,再去陪你。”
成謹猝然將棉被拉下,渾身無力的趙瑟初只得任由他吻得徹底。
須臾,成謹抬起頭,朝她笑說:“看來,我八成已經被你傳染了,至於到底會引發什麼病徵,我們就一起靜觀其變。”
趙瑟初又想生氣,又想笑。
成謹端來已經涼了許多的藥,並堅持要自己一勺一勺的喂她。
“聽說你昨夜都沒睡,一直在照顧我。你實在不應該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