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總是很好奇為什麼戶口那寫的是次女,可孩子卻把我叫爸爸,等我解釋完後,便成了整個學校裡的人盡皆知並引以為奇的佳話。
(笑個屁啊笑!)我抄手扔了個枕頭過去。他接住枕頭,嘻皮笑臉地爬上床,討好地抱住我,(好好好,不笑不笑……嘿嘿……我也有小姨子了……呵呵……)
滾!!!
哎喲~~~
……
空調嗚嗚地不停轉著,三伏天刺目的陽光白晃晃地照著這座城市,幾片白雲悠閒地飄蕩在藍天之上,乾淨透明的玻璃窗離了所有喧囂與炎熱,一切寧靜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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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緒風視角:
媽蛋,老子叫你們來是幫忙的,不是讓你們來挖苦嘲笑老子的好麼!?擠眉弄眼特麼個什麼勁啊?不就是某些運動比老子豐富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哼!
操!話說回來,自那天過後都多久了,呃……一二三…四五…
臥槽,整整兩個月零五天啊,兩個月零五天都木有再圓房了啊喂!
老子這究竟過得是什麼日子啊!這跟做和尚有什麼區別啊!
方霽童靴,我要跟你好好談談!
不是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咩?大家都吃肉的年紀,你玩什麼小清新啊,光親親小嘴,拉拉小手你就滿足了麼?你這是X冷淡還是X冷淡還是X冷淡啊!?
契機?什麼契機?老子洞個房難道還要像古代皇帝一樣,來個夜觀天象,祭天占卜一下?
啥?喝醉了再來個霸王硬上弓?
陽教授,叫你一聲爺,你敢不敢不給老子出餿主意啊?上一次喝醉已經讓老子悔得腸肝寸斷了,這一次可不想再老調重彈,重蹈覆轍了!
把某隻小受提出的建議一個個否決掉,又上網搜了半天,最後還是一無所獲。絞盡腦汁都想不明白,人家網上都說男人每七秒就會想到性,如果是GAY的話,這個時間還會縮短,可他怎麼就例外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地又過了一陣,有天他遲遲未回,打了好幾個電話也沒接,好不容易通了,說是在加班,還有份舊資料落在我家了,讓我幫忙找了帶過去。
他加班是常有的事,我也沒多想,急匆匆趕到很久沒住的家裡時,卻被眼前看到的懵到了。
客廳裡沒有開燈,但卻點了很多蠟燭,又是鮮花又是氣球的,浪漫得直冒粉紅泡泡。不過重點不是這個,而是……
尼瑪,今天誰過生日啊?桌子上那個生日蛋糕是腫麼回事啊?老子這是進錯門了麼?
生日快樂!
他突然從門後竄了出來,接著一下子眼花繚亂,綵帶漫天飛,飄飄灑灑落了我們倆一身。他站在紛揚的碎紙中衝著我笑,笑得很燦爛,還帶著點從來沒有過的俏皮。昏黃的燭光把他藏在睫毛下的雙眼照得熠熠生輝,像兩顆浸在水裡的玻璃珠子,亮得人移不開雙眼,就這麼跟他對視著,像時間都定格了一樣……
真尼瑪太不可思議了,他居然吻住我了。
雖然在一起的這兩個月裡,我們也不是沒有過親密舉動,但這可還是他第一次主動吻我耶。不過,哥也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愣頭青了,只一下下就反應過來,一個轉身把他按在門上,吸住他還在試探的舌頭,糾纏著不讓他有退卻的餘地。
大概是我粗魯的動作讓他磕到了後腦,他悶哼了一聲,卻並沒有反抗,反而一隻手勾住我的脖子,一隻手端著我的後腦,緊緊插進我的頭髮裡,把我用力地貼向他。
當然,就算他沒有這麼做,我們也貼得很緊很緊,唇舌間早就密不透氣了。
今晚的他很不一樣,不像以往那樣只是溫柔的應和,順從地任我擺佈,而是挑釁似地,在唾液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