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是酒醉地不輕。
既然都到了這裡,當然不能無功而返。我索性一家一家順著酒吧街找了起來。
還好街道冷清,不然的話找起來還要費一番周折。
走到整條街道的三分之一時,我就瞥到了一抹酒紅色的頭髮。
擁有這種頭髮的美女,除了秦箏我還沒見過第二個。另外一點能夠讓我確定目標的就是,這條街上只有這家酒吧開門了。
我看向秦箏旁邊,那個位置坐著一個人。
角度有些偏,看不真切,但依稀可以辨認出,這是一個青年男人,大概在二三十歲上下的樣子。
但是……只有一個?
我警惕的四下看了看,難道有埋伏?還是說,現在的綁匪都已經單槍匹馬一個人單幹了?嗯,多一個人不是要多分一個人的錢麼,一個人綁票,賺錢都是自己的嘛。
我有些後悔沒有把老段的金屬分析儀帶過來,不然的話也可以提前探知一下附近有沒有危險。
從我下車、到找到秦箏的位置、再到觀察情況,已經又過去了十分鐘。
照理說不是該撕票了麼。我暗想:還是說他肯定我會來?
不管了,如果是一個人的話,我應該可以應付得來。有軍刺和鼠爪在,應該不至於落敗。我這樣想著,就徑直大步流星的走進酒吧。
這個時間段來到酒吧的客人極少,我剛走進去,就引起了裡面那個人的注意。
那個男人側頭看來,好像一點都不焦急的樣子,他甚至還倒了一杯酒,細細品味著。
這個綁匪……我忽然發現這個男人有些面熟,卻一時說不出來在哪裡見過。
“你來了?”男人問。
“來了……”我下意識的回答。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就好象他是這裡的主人,而我是來做客的一樣。
“坐吧。”男人指了指對面的座椅,完全是接待客人的主人模樣。但是卻一點都不突兀,一切好像發生地理所當然。
我坐了下來。
“會喝酒麼?”
“不會。”我看向擺在旁邊的酒瓶。那個H開頭的英文單詞有點熟悉,我試著默唸了一遍,Hen……
軒尼詩。這個名字,好像是世界著名的白蘭地品牌。
“你好象有點緊張?”男人忽然問。
“是有點。”我直截了當地承認:“我之前以為你是綁匪。”
“綁匪?”男人笑了,“哦,我想起來了。我說的話好像是有點歧義。那麼現在呢,你不這樣認為了?”
“我看你不像。”我瞥了一眼旁邊伏桌熟睡的秦箏,“如果綁匪都有這樣的氣場,那我也想噹噹看。”
我忽然想到合適的詞來形容這個男人了。
對,就是氣場。
這個男人彷彿有一種強大的氣質,可以理所當然的使自己成為主人,而和他對話的我卻不自覺的把自己放在客人的位置。
擁有這種氣場的人,是不會屈才去做綁匪的。
“敢和我這樣說話的後輩,我已經好久都沒遇到了。”男人笑了起來。看到他笑起來的表情,我終於想到了在哪裡見過他了。
沈江!
這個男人,和沈江的相貌,有著六七成的相似!
難道是……沈江的老爸?我記得沈江好像提到過,他老爸是當局長的吧。這個男人身上,也有一種上位者的氣質。
很難說這種氣質到底是什麼,就像是久居高位的人身上會有一種自然而然的威嚴,這種威嚴說不清道不明,卻可以帶給人帶來一種不自覺的壓迫感。
“你叫慕容永夜?”男人問。
“你姓沈?”
聽到我的反問,男人忽然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