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朋友交的不好犧牲的總會是自己。”
公孫凌天道:“現在呢?”
夕陽道:“我已經來了。”他的人都已經來了還需要多說什麼嗎?
公孫凌天又笑了,道:“很好,歡迎朋友。”他接著又道:“明軒,備酒宴,我們歡迎朋友。”
公孫家的酒宴並不如他想象之中的奢侈,一個雞火鍋,一個魚火鍋,一碗紅燒肉,幾碟jīng致的素菜外加一碗小蔥豆腐湯。
夕陽卻吃得無比的壓抑,還好有酒,酒總能化解各種各樣的尷尬,兄弟朋友之間就算有再大的誤會,一句話,諸如“不多說了,一口乾了”之類的,總能很輕易化解。他沒有想到公孫凌天也是一個酒道之中的高手,而且還喝得很多,他是不是也有太多不為人知的痛苦?是寂寞嗎?一個人到了像他這樣的地位寂寞在所難免,一個人如果要想到那樣的高處也不得不承受榮耀背後的孤獨,榮耀背後的寂寞。
酒過三巡,每個人似乎都有點醉了,人並不多,只有他們三個人,公孫凌天大大咧咧的笑道:“你以前是幹什麼的。”
夕陽這才吃了一驚,原來他是要在醉酒之後來試探自己,很少有人能夠在醉酒之後保持住秘密,可夕陽並沒有真醉,也許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在裝醉,但他不得不裝出已經醉的很厲害的模樣,笑道:“我只是江湖上的一個無名小卒,我也想要出名,我簡直沒有發現比這更好的出名方式。”
沒有出名的人都拼命的想出名,而已經成名的人都想做一個默默無聞的人,所以江湖永遠都不會沉寂。
公孫凌天笑著接到:“也許你可以殺了我,這豈非更快?”
夕陽又笑了,道:“我雖不聰明但並不笨,我知道什麼樣的選擇最合適。”
公孫凌天又哈哈大笑起來,之後他又問了夕陽幾個問題,夕陽都回答的很好,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最後夕陽竟是睡著了,他並不是真的睡著,他只是不想再回答公孫凌天的問題了,他害怕每一個問題都答得太好,完全沒有破綻豈非就是最大的破綻?
夕陽躺在了床上。
沒有醉的人裝醉很痛苦,不想睡的人偏偏要裝作已經睡的很熟的樣子更痛苦。
虛偽的表演豈非都很累很痛苦?
門開了,是明軒。
明軒端著一壺茶走了進來,他走的很慢,很小心。
夕陽卻聽見了他的腳步聲,他的腳步聲也很輕,那聲音最開始的時候很大,漸漸地他近了卻反而沒有聲音了,夕陽感到一股凌厲的殺意。
明軒的jīng氣神已完全的融合,夕陽知道他的狀態已達到巔峰。
夕陽忽然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再不起來恐怕就會變成砧板上的魚肉。
他冷冷的看著明軒,冷的如冬rì的寒冰,他的聲音也很冰冷,:“你想殺我?”
明軒很是詫異,道:“我是來送茶的,醉酒之後一壺濃茶容易解酒。”
夕陽道:“可惜我沒有醉,我並不想喝茶。”
明軒逼視著夕陽的雙眼,道:“你不該來?”
夕陽冷冷的回道:“但我已經來了。”
明軒又道:“你還能殺人?”
夕陽道:“得分時候?”
明軒道:“什麼時候你才能殺人?”
夕陽道:“恰如此時此刻。”
空氣似已變得凝固,壓抑的氣氛讓他們踹不過氣來,茶壺中水汽騰騰,殺意在屋中瀰漫。
忽的,明軒笑了,道:“我們應該是朋友。”
夕陽道:“你沒有殺我的把握?”
明軒又冷冷的注視著他,道:“你好自為之,你要對得起老闆娘。”說完他放下茶壺就徑直走了出去。
夕陽也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