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天霸回來,急忙將他召來。
南天霸瑞瑞不安的走了進來,見到班漢升趕忙跪倒在地,叩頭道:“卑職南天霸,叩見王爺。”
班王爺帶著最後的一絲希望,顫聲問道:“怎麼樣南將軍,有沒有找到那些逆黨的行蹤,欽犯張敬修抓回來了麼。”
南天霸面色慘白渾身瑟瑟發抖不敢抬起頭來,班漢升見狀最後的一絲熱切也被澆滅,跟在南天霸身後的幾名王府親兵中的一個,對著班王爺做了一個手勢。
班王爺看到這人做出的手勢後,臉色徹底的黑了下來,這個手勢意味著昨夜南天霸帶人出去竟是一無所獲,別說追回張敬修,連叛黨的行蹤都沒有找到。
班漢升徒然喝道:“來人啊!!!”
南天霸一聽這三個字嚇得渾身一顫,雙膝跪在地上‘蹭蹭蹭’往前爬了幾步,哀求道:“王爺開恩,再給卑職幾天時間,卑職一定能將欽犯抓回來。”
“王爺饒命啊!!!”
“王爺饒命啊!!!”
南天霸一邊說著,一遍倒頭如蒜,額頭上已經是殷紅一片。
班漢升不為所動,低喝道:“來人啊,南天霸看守不利翫忽職守,走失朝廷要犯,與叛黨作戰時指揮不力有縱敵之嫌,將他押入死刑大牢,等蔣大人到了後再行發落。”
南天霸雖然早預料到班漢升會推脫責任,但是卻沒想到班漢升會把自己摘得那麼幹淨,不但走失張敬修的事,就連開元寺一戰中計失利都責怪在了他的頭上。
這麼一來,無論哪一條坐實了,他南天霸都是有死無生,掙扎大喊道:“王爺~王爺~卑職所作所為都是按照王爺您的指示啊。”
“王爺~王爺,你不能這麼對我,我要見蔣大人,我要見蔣大人。”
班王爺聽到南天霸不甘的哀嚎,突然暴喝道:“大膽,竟然敢咆哮公堂,來人啊給我掌嘴。”
隨著班王爺一聲令下,幾名王府親兵走了出來,三名親兵將南天霸牢牢控制住,剩下一名親兵手中拿著一塊紅木板子走到南天霸面前。
南天霸面色慘白,想要掙扎卻被三名王府親兵牢牢摁住一聲“王爺你……”還沒說完,只聽‘啪’的一聲,紅木板子已經打到了南天霸的臉上。
用刑的親兵跟著班漢升日久,察言觀色之下這一下打的極猛,南天霸僅捱了一下便滿嘴溢血,牙齒都崩斷了幾顆。
班王爺只說掌嘴,並沒有說打多少下,既然班王爺沒有發話,那名親兵手裡拿著的紅木板子便不停的往南天霸嘴上招呼。
片刻之後,南天霸便昏死了過去。
班王爺這才讓人將南天霸帶下去嚴刑逼問,就連劉一手等五名錦衣衛也一個沒有放過,一股腦統統關進了福州府大牢之中。
其實如果南天霸足夠聰明的話,在魯南熔爐堡班漢升找上他的那一刻,就該能想到今日的下場,剿滅奸黨既是大功一件卻又隱藏著諸多的變數,若非如此班漢升又何必把自己的功勞拿出來分給他一名小小的東廠理刑百戶。
班漢升自打一開始便給自己留下了後路,計劃之中若是出了什麼岔子便把罪責推到南天霸的身上,只不過當時的南天霸利慾薰心,一心只想著傍上了班漢升這顆大樹,立下大功以期加官進爵,但是最終卻只成為了班漢升的替罪羊踏腳石。
但是換一個角度去看,即便是南天霸早早就知道了班漢升的如意算盤,他也沒有任何掙扎的權利,這便是官場……
班漢升剛剛料理了南天霸不久,蔣精忠手下的親信遊魂桑堅、無影棍馮少廷、鎖刀客莫遠帶領的數百東廠高手便到達了福州。
只不過這時福州城大勢已去,欽犯張敬修被人救走,叛黨谷有道一夥也從福州退走。
面對著蔣精忠的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