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二弟唐鶴竹的生死,其實他自也並不如何著緊,只是自顧自盤算眼前這人面目陌生來歷不明身手不凡,竟能悄無聲息的潛入戒備森嚴的唐家堡,又想到自家二弟唐鶴竹武藝雖遠遜於自己,但在唐家堡內亦絕非庸手,竟也被此人悄無聲息的擒去折辱,當下唐鶴松自己雖手握唐門秘器,但一者來人未必就孤身一人沒有後援,二者他執掌唐門未久根基不牢,此時實不宜多樹強敵,思躇片刻反不若聽聽對方所需,若真是尋常之物不妨做個順水人情結個善緣便是,當下怒容一斂笑道:“既然閣下如此乾脆,我那弟弟又自無恙,唐某若再推拒倒顯得不夠大度,不知閣下所求何物。”
蕭萬山雙目仔細瞧著唐鶴松一字一頓道:“封~喉~樹~果。”
唐鶴松聞言驀地眼內寒芒一閃,就連臉上招牌式的笑容瞬間也淡了幾分。
蕭萬山察言觀色,心知這次定是問對了人。
卻見唐鶴松臉上的笑容一收即放再度笑道:“蜀中物產豐富,什麼瘋猴、馬猴、野果、樹果倒也不少。”
蕭萬山淡淡道:“唐門主說笑了,這封喉樹果聽聞乃是蜀中奇珍,非是門主剛才提到的俗物。”
唐鶴松輕咦一聲“哦?這倒是問住了老夫,實在是聞所未聞,恐怕此番卻是要讓閣下空跑一趟了。”說著一面臉上帶著笑容,而攏在袍子裡的右手卻已經摸向了腰間裝著化血神沙的皮囊。
這化血神沙煉製極為不易,乃是唐門數代鼎盛之時窮全門之力才練得的幾份絕品,傳承至今不止化解了多少次門派大難,如今也僅剩唐鶴松腰間這一袋,當真是絕殺之物,發動時揚手間化血神沙鋪天蓋地,對頭若無絕佳的應對之法,只需稍稍大意面板裸露之處沾染分毫,便是蝕骨腐髓化血肉爛的慘淡下場。
唐鶴松卻是這時眼見對方竟知道封喉樹果這等唐門不傳的機密動了必殺之心。
蕭萬山在一旁將唐鶴松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笑道:“如此倒是晚輩唐突冒昧了,這封喉樹果既然連唐老英雄都不曾耳聞,那麼偌大的蜀中山城恐怕也只有一人知曉了。”
唐鶴松聞言奇道:“哦?這倒是要請閣下賜教。”
蕭萬山嘿嘿笑道:“此人卻也不是別人,正是令弟唐鶴梅唐三爺,只可惜晚輩聽聞唐三爺英年早逝。”
其實蕭萬山自唐鶴松將手放到腰間那刻便運足了全身功力灌注雙腿,只待面前的唐鶴松稍有異動便要先行撤離,但此刻眼見那唐鶴松聽到自己提起唐三夜唐鶴梅之名,放在腰間的右手竟然一頓鬆了下來,才知道前日裡那唐鶴竹對他所言非虛,一時心下大定。
只見唐鶴松強顏笑道:“原來閣下倒也聽聞過我那苦命三弟的名號,只可惜我那弟弟早年身染重疾不治而亡,當真令我這當哥哥的日夜痛斷心腸。”言罷嘆了口氣,倒似不勝唏噓。
蕭萬山奇道:“哦?晚輩倒是聽聞了些別的說法,卻是說唐鶴梅唐三爺乃是被門內奸人害死的。”
蜀中四面環山,雖已入秋山城一帶卻依舊十分溫暖,溫風襲面唐鶴松此時卻不覺的打了一個冷顫直似滿腔的血液也涼了幾分,一邊剛放鬆的右手再度向腰間摸去一邊上前一步強顏道:“閣下說笑了。”
蕭萬山不動聲色的退後一步,微笑道:“唐門主說的是,有些個話在下與旁人說來終也只是句玩笑,但若是這些瘋言瘋語從唐二爺口中說出,便怕旁人就不拿這當玩笑了,哈哈哈。”蕭萬山話音方落,對面的唐鶴松足下一鬆整個人便似失去了力氣一般。
原來上代唐門門主唐傑共有三個兒子,分別取名唐鶴松、唐鶴竹、唐鶴梅。
三個兒子中數得長子唐鶴松天賦最好武藝最高,只是為人卻偏激氣量狹窄心胸不闊,次子唐鶴竹平庸無奇毫無建樹,只得三子唐鶴梅武藝雖稍遜於大哥唐鶴松,但卻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