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良家婦女的主意了……”
“有一年春天,老爹獨自下山被官兵發現了,一路追殺而來,他受了很重的傷,匆忙躲避之中,慌不擇路的闖進了趙俊的家。趙俊的父母是老老實實的良民百姓,一輩子本本分分的,可他們還算有些擔當,將我老爹藏好,又騙得官兵往別處追去,就這樣救了他一命……於是,我那死鬼老爹滿心感激之下,與趙俊的父母結下了交情,後來,更是定下了兒女親家,時常將我帶下山去,與趙俊玩耍,那一年,我兩歲,趙俊也才三歲……”
方錚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只是不知趙俊後來怎會成了現在這副德性,方錚心裡清楚,趙俊如今已經深深的陷入了朝堂爭鬥的汙水裡,不管他是被人利用,還是受人指使,他的下場絕對好不到哪裡去,他這樣的角色,在權勢人物的眼中,甚至連做一顆棋子的資格都沒有,充其量只是炮灰,用完就扔的那種。
羅月娘又朝嘴裡灌了一口酒,喝完,她將酒壺往桌上重重一頓,嫵媚的大眼瞧著方錚,冷不丁開口問道:“說!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啊?”方錚聞言,驚得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這小娘們兒,眼光可真夠犀利呀……
第二百一十九章 追殺淫賊
夜涼如水,燭光如豆。
羅月娘俏面在燭光下呈現一片酡紅,醉意醺然的美目似笑非笑的盯著方錚,眼中包含著幾許戲謔的意味。
方錚的老臉已然冒出一層亮晶晶的冷汗,厚如城牆的臉皮此時卻也難得有了一抹紅光。他很尷尬,尷尬得要命,這種感覺就好象他在路上偷人錢包被當場逮住一樣。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方錚從未小看過女人。他知道,這個世界沒有笨女人,在他眼裡,女人分兩種,精明的女人和裝糊塗的女人。
毫無疑問,羅月娘兩種都佔據了。
前世看雜誌上說,女人是天生敏感的動物,她能非常準確的察覺出異性對她的愛慕,哪怕你在她面前一個字都沒說,她仍能捕捉到你望著她的眼神,然後從中判斷出你是否對她有意思。準確率——百分之百。
方錚記得他前世看完雜誌上的這篇文章後哈哈大笑,不屑一顧的將手裡的雜誌一扔,最後下了兩個字的評語:“屁話!”
現在方錚後悔了,很為當初的無知而感到可笑。那篇文章簡直說得太正確了,女人,真的好象什麼都知道,一個輕飄飄的眼神都瞞不了她。——比如眼前這位嬌媚得能掐出水來的女土匪。
羅月娘醉意更深了,見方錚臉紅不語,她像個開心的小女孩似的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拍著桌子,嘴裡格格笑道:“快說快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許瞞我!不許騙我!”
方錚平日的口才也不知道哪裡去了,嘴巴張了張,仍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心中五味雜陳,猶豫不定,甚至還有幾分對自己的羞惱。媽的!老子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雛兒,家裡四個老婆,個個都是人間絕色,為何在這小娘們兒面前楞是張不開嘴?像個情竇初開的小處男似的,惡不噁心?
方錚一轉眼,見桌上擱著一壺酒,正是羅月娘喝過的酒壺,方錚沒講什麼規矩,一把抓了過來,對著壺嘴兒咕咚咕咚灌了好幾口酒。片刻之後,方錚的臉上也浮出一抹暗紅。
酒壯慫人膽,方錚狠狠的一擦嘴,重重的將酒壺往桌上一頓,媽的!說就說,對你有意思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有什麼不敢說的?
方錚看都不敢看她,仰著頭大聲道:“不錯!羅月娘,我喜歡你,我方錚是條頂天立地的漢子,說喜歡你就是喜歡你!怎麼著吧,不行嗎?”
羅月娘耷拉著俏目,醉意深沉的她,根本沒注意到他剛才自稱方錚,羅月娘聞言只是笑笑,醉態可掬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你喜歡我?你沒病吧?老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