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能安全無虞。”
成熙烈赫然大悟的咆哮:“你居然把我當成眼鏡蛇?”怪不得她怎麼看都不像有功夫底子,卻能輕易點中他的穴位,原來是……“我沒有。”龍君淡道。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敢睜眼說瞎話!”
“你的動作不及眼鏡蛇快,我怎麼會將你當成眼鏡蛇?這樣未免太侮辱眼鏡蛇的敏捷。”龍君認真的細說分明。
“你給我閉嘴!”成熙烈氣得踢翻龍君身旁盛著水盆的架子,飛濺的水花溼透了他的衣襬和鞋履。
龍君見狀,輕輕悶笑一聲。
“有什麼話就給我說!”成熙烈並未忽略她那一聲悶笑。
“我不說。”
“說!”
“自做自受。”
“你說什麼?”成熙烈像頭隨時會撲向龍君將她撕裂的猛獅。
“我本來不說,是你非要我說,現在我說了,你又生氣,莫名其妙。”龍君最不會應付這種喜怒無常的人,好象怎麼說、怎麼做都不對。
“你──”成熙烈氣極。
她所說的話令他生氣,她那一臉無辜的表情更令他憤恨,她視他如無物、開始動手脫成熙淳外衣的舉動最令他怒髮衝冠──“你做什麼?”他大吼。
龍君以平常心回答:“幫三哥更衣。”
“更衣?”成熙烈聽得火冒三丈。
“你害三哥溼了衣裳,再不更衣怕會著涼。”龍君回話時,並未停止替成熙淳更衣的動作。
成熙烈看得刺眼極了,冷不防衝上前,粗暴地撞開龍君:“我來,用不著你多事!”
“小姐……”巧心眼見龍君被撞跌於地,心疼地跑過去照顧她。
成熙淳也狀甚關心的問:“君,你要不要緊?”
“不必管那個裝模作樣的女人!”成熙烈擋住成熙淳的視線,不讓他見著龍君。
成熙淳很不以為然的凝眉嘆道:“熙烈,你這是在做什麼?”
“誰要她多事?”成熙烈一想到她老黏在自家兄弟身邊噓寒問暖的猛獻殷勤就有氣。
“我多事?我是在侍候三哥,怎麼會是多事?”龍君著實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麼了?
“誰要你侍候三哥?”
“你啊!”他忘了嗎?看他年紀還不算大怎麼就得了健忘症?可憐。
成熙烈頓時無言以對。
確實是他要她來侍候三哥,可是……那是……“放肆!”
龍君微微一愣,不解的說:“我只是回答你的問話,何來放肆?”
“還敢頂嘴?”成熙烈快氣炸了。
龍君見他已失去理智索性閉上嘴,免得徒惹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她這番作為並未令成熙烈氣消,成熙烈面對突然安靜不語的龍君,結果是更加暴怒的吼嚷:“我在問你話,你聾了?”
耶?說話有事,怎麼不說話還是有事?龍君已經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才會讓這個暴跳如雷的男人滿意,終於投降的輕嘆:“你乾脆告訴我,你希望我怎麼做?”
“你這是在質問我?”看她那一臉無關緊要的表情,擺明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裡,難不成她眼裡就只有三哥?
咦,又給她套上新罪名了?龍君無奈的解釋!
“不是質問是……”
“夠了!你給我閉嘴!”
“那侍候三哥的事……”
“你不配問,滾邊去!”
龍君著實也不想再和她不擅長應付的人耗下去,當真不再說話,溫順地福了福身子便退出瞭望日閣,巧心在取得成夫人同意後也跟了過去。
待龍君離開,成剛再也無法保持緘默的薄責兒子:“烈兒,你究竟是怎麼回事?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