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你失落的東西。”
“失落,我沒有失落東西。”楊真本能的拒絕。
那個聲音依舊重複著上一句,楊真也固執的回答著同樣一句,兩人都在堅持著。
那個聲音沉寂片刻後,莫可奈何道: “那是乾坤印主人的使命,你應該擁有的東西,你不要拒絕。”
楊真頑固地問: “使命,我為什麼要有使命?”
“為什麼要有使命?”那個聲音反覆念讀著,最後歸於一聲長長的嘆息,他落寞自語道: “是啊,我那一世不就是揹負了太多,太多自己不願揹負的一切?
“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由蒼天來選擇吧。”那個聲音堅定道。
楊真意識迷失前,終看清了披著一身神聖光輝的莫天歌,高高駕臨他的眼前,伸出了一隻手掌,緩緩朝他送來.
天地陡然陷入了一個龐大的黑色旋渦中,楊真的意識隨之墮入了無限深處。
而此時,蕭月兒和白纖情在祭壇外,眼前陡然一暗,整個洞府光陰迷離,再看不真切。
緊接著,二女看到了一個黑暗的巨大輪盤漸漸從祭壇升起,無數黑色符咒如活物一般流轉其上。
一陣如歌如泣的低沉聲音流逝在天地中,彷彿要將一切化作虛無一般。
渾渾噩噩中,楊真神智悄然重回人世,走出了那無盡的黑暗和花清,睜開沉重的眼睛,彷彿做了一個好長的夢,一個灰色而明淨的夢。
他身在祭壇高處冰涼的黑色圓臺上,挺身盤膝而坐,若佛陀一般持重。
而下方一小明豔少女也在打坐,她懷裡抱著一隻漂亮的白狐,人在酣睡,白狐的小眼卻泛著幽幽紅光,盯著祭壇上。
“月兒,小白,你們……”楊真自然而然地打破了靜寂。
天地瞬間彷彿為這一聲恢復了生機,嬌憨的少女驚呼一聲跳了起來,白狐也閃出了她的懷抱,一人一狐同時衝向了楊真。
“師弟,你沒事吧,讓師姐看看……你可是這麼坐了一天一夜呢,我好擔心的…… ,那個鬼影也沒了。^
楊真心中說不出的平靜,微笑地任由蕭月兒對他上摸下探,嘴裡嘟囔個不停,心中暖洋洋的溫馨一片。
蕭月兒突然停了下來,兩眼發亮道: “嘻嘻,師弟你有沒有修為大進的感覺啊?那個莫前輩是不是傳了你無上法力?”
楊真一怔,啞然失笑道: “沒有,還是老樣子,不過是睡了一小覺,沒什麼不一樣。”
蕭月兒皺了皺,猶自不信地打量著他,道: “看你氣色不錯,跟以往感覺大不一樣,怎麼會沒變化?”
楊真笑了笑,不作解釋, 目光落到一旁安然蹲坐的白狐身上,好奇道: “你是小白,還是白……前輩?”
見楊真確實無恙,蕭月兒開心地笑道: “小白是她,白前輩也是她,咯咯。”
楊真卻覺得白狐有些異常,也不去多想,起身站了起來。
“啪!”一個沉重的物什落在了地上。
楊真暗叫奇怪,低身將其拾了起來,入手異常的沉重,是一個看起來不甚起眼的黑色圓盤,不過碟盤大小,中間有個不大的圓狀穿孔,冷冰冰的,跟塊尋常生鐵塊一般。
“這是什麼?”蕭月兒接過翻來覆去地看了看,看不出個所以然,又還給了楊真。
楊真這時才發現腳下 該是祭井的地方,已經平滑如新,同時整個祭壇已經失去了所有符陣的痕跡,彷彿一個尋常圓壇一般。
“糟了,爹要發現我偷跑出去,定要重重責罰我了。”蕭月兒一拍腦袋,懊惱萬分道。
“你是偷跑出來的?”楊真訝然。
“是啊,是啊,爹說過,峰會前必須跟師兄們一起練功,不得怠慢,否則家法處置,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