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會碰一下,誰又能承受得起這樣極端變態的深愛?
“書記,現在。。。”周文斌和公安廳長對視一眼,上前一步。
風清雲深深吸了一口氣,微微側頭冷道:“還等什麼,下逮捕令。”
“那宣倩柔?”
周文斌點頭,又看向風清雲,畢竟這買兇的人是凌烈,儘管誰都知道凌烈只是宣倩柔的一杆槍支彈藥,但是沒有證據,宣倩柔是動輒不得的。
風清雲冷笑出聲,雙眸閃過一絲殺氣,冷道:“沒有了凌烈,她孤掌難鳴,總有要吃大虧的時候,你等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最可怕的。我聽說凌烈母親現在是黑社會老大的情婦。”
說罷,轉身走了出去。
周文斌看著他的背影,領悟著他剛才的話,臉上染上一股子凝重,撇頭對那聽著廳長說道:“陳廳長,這就麻煩你了,最重要守著機場。”
“周秘書放心,我們已經有了部署。”陳廳長點頭應下。
周文斌點了點頭,追著風清雲趕了上去,這些牛鬼蛇神都捉了,希望會還佟城一個太平,還那對苦命鴛鴦一片清明。
風清雲站在公安廳的大門口,看著夜空漆黑似墨,如同一片廣袤不見盡頭的黑色絲綢,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香豔點燃。
才吸了兩口,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他連忙接起:“說。”
電話裡那頭不知說了句什麼,他說了一聲我馬上過來,就急步向停在一旁的車子走去。
手術完成了,她還活著,還活著。
凌烈想到風清雲的動作會很快,卻想不到會這樣快,看來宣雨的中槍,確實是真的惹怒他了。
接到那人沒上船的電話,她就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那心存的最後一絲僥倖已經破滅。
“再不走,我們就走不了了。”凌烈拖著宣倩柔的手,硬是將她拖出了家門。
宣倩柔一個用力,狠狠地將她的手甩開,後退兩步說道:“我不走。”
凌烈一愣,看著宣倩柔,卻聽的她說道:“就算穿幫了,他們不會對我怎樣的,因為買兇的人是你啊,所以他們沒有理由抓我。烈,你先回美國,等確認那賤人死了,我就過來找你,好不好?”
砰的一聲,凌烈聽見了自己的心破碎的聲音,她手上的行李袋跌落在地,東西灑了一地,她說的什麼?
她捂著胸口,不可置信地看著宣倩柔,剛才自己聽到的,是什麼意思?
她的意思是這件事全權與她無關?所有事都是自己一手造成,要推個乾淨嗎?
可笑,太可笑了!
凌烈哈哈地笑出聲,笑得眼淚從眼角滑了出來,聲音帶著蒼鷹般的孤鳴悲愴,一步一步地退離宣倩柔的身邊。
宣倩柔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由急腳想上前補救:“烈,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夠了!”凌烈怒吼出聲,失望地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宣倩柔,我不是豬,我對你聽之任之,是因為我愛你,但並不代表我就是一隻愚蠢的豬玀。”
“烈,你不信我了嗎?”宣倩柔頓時泫然欲泣,蒼白尖細的小臉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可凌烈卻分不清她是真的還是假的,又或是在做戲。
凌烈抓起手中的行李袋,說道:“你說的對,你不必走,都是我一個人主張殺人的,你說的對。”
她冷漠地扔下一句,再不看宣倩柔慘白的臉色,轉個身就要離去,然而,才走了兩步,她的行李袋再度跌了下來。
看著前方的來人,凌烈忽然覺得無比的平靜,喃喃地說了一句:“要來的終是會來,躲也躲不掉。”
宣倩柔也同樣看到那些穿著警服的人,驚慌地跑到凌烈身旁,抓著她的手臂:“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