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那兩個人絲毫沒有路過的意思,甚至在邵仲平把目光轉向一邊去瞧那些不老實的手時,又再次被故意阻擋了。
這時他才覺得,這兩人可能是故意來找他的麻煩的。
“有事?”
邵仲平抬起頭看著已經站得近在咫尺的兩人,可卻完全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兩個人。
張聰超原本還害怕自己是認錯了人,沒有想到還真是邵仲平這個不學無術的,轉頭給了李學峰一個眼色。
李學峰長著五五分的身材,人看起來有些老成,才三十出頭的年紀就已經謝頂。
他見到張聰超的眼神心中不喜,卻也沒有辦法。
張聰超在洋行裡是能在業務上管到他的,他心裡雖然時常會罵張聰超也就是靠著他父親。
但不管在工作跟這種事情上面,李學峰卻也只能聽話。
就算是在洋行的底層,薪資也要比普通工薪階層高上不少。最重要的一點是不用日曬雨淋,還能讓他有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邵仲平看著兩人站在自己面前擠眉弄眼了五六秒都不吭聲,皺了皺眉道。
“你們兩人擋住我的視線了。”
“是有事?”
張聰超有些不可置信的用手指指著自己的臉。
“你不認得我了?”
邵仲平聽到這話上下好好打量了張聰超一眼,心說這兩人也就一米六五、六六的個子,自己要是認識也沒道理不記得啊。
“你是?”
張聰超頓時覺得自己臉面有些掛不住,發出一聲冷哼。
“那晚在灣仔怡東酒店,你忘記了是誰在你鼻樑上打了一拳嗎?”
李學峰是個真小人,聽到張聰超的話後連忙高聲附和。
“那晚你可沒少跟我們聰哥求饒!”
聽到怡東酒店這個名字邵仲平就微眯著眼睛從跟狗一樣在舔的李學峰臉上掃到了張聰超的臉上。
“所以你現在帶著一條狗站在我面前是想要表達什麼呢?“
對於怡東酒店這地方,邵仲平自然是印象深刻。
當初的那個他就是因為把一個灌醉的洋妞帶到了怡東酒店,美其名曰在八國聯軍的地盤抗擊八國聯軍。
結果可想而知,那洋妞只是剛被他用嘴跟手攻擊了兩下,房門就被人從外面用酒店的鑰匙給開啟了。
果然歷史是不可逆的,邵仲平也被狠狠的修理了一頓,然後遠遁了紐約兩年到現在才回來。
不過那洋妞的名字在他的記憶裡面反而有些模糊了,隱約記得好像叫朱莉還是不知道叫朱迪來著,是真的記不清了。
管它呢!
都過去兩年了,沒想到還有人要舔洋大人的腚眼子,還是兩個香江人。
這真令邵仲平有些失望,於是又冷不丁的補了一句。
“怎麼?”
“你是跳起來才打到我的鼻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