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就放心吧。”胡勇道:“我們會安全完成這個任務的。”
“好!那你們休息吧。”秦羽道:“明天我送你們一程。”
“好吧!”說完,胡勇和陳兵相繼的走了出去,休息去了。
第二天,立秋。秋風輕輕的吹,讓人感覺到了一點點的涼意。樹上的葉子也開始搖搖欲墜,像要落下來的樣子。
雲南的邊境外,在荒草雜生的草叢中,兩個青年用手撥拉著高高的雜草,艱難的向遠處的一個山邊走去。
這兩個人,一個長得稍微的有些矮,胖胖的臉龐,稍微肥胖的身子,很壯實,穿著一身休閒的土灰色休閒的裝束。另一個年輕人就顯得個子有些高了。短短的板寸頭型,看上去特別的精神,國字型的臉龐,一身黑色休閒的裝束,眼睛炯炯有神的注視著遠處山前的地方,將手裡拿著的一個不大的公文包開啟了,然後,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張白色的紙張,遞到胡勇的面前道:“勇哥,這是我拿過來此地的地形圖,你看看。”
“不用。”胡勇苦笑一下,忙道:“我對地形圖,一竅不通,還是你這個當兵的看吧,你說怎麼來,勇哥我就怎麼來,你看著辦吧,我聽你的。”
“那好。”陳兵也不謙虛的道:“此地的地形很複雜,我怕遇到白斬刀的人。”
“恩?這與白斬刀的人有關係嗎?”胡勇看著他道。
“有!”陳兵道:“我相信,白斬刀的人和其他城的人,一定也和越南人開始接頭,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必須將它們全部的剷除。”
胡勇愣一下,想了想道:“到時看看吧。我們只有兩個人,而別人不一定人少,到時,隨機應變吧。”胡勇看著陳兵道。胡勇對陳兵的看法,已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不知道為什麼陳兵現在變得這樣的狠,動不動就要殺人,他不知道這是行動的必要,還是陳兵個人的注意。與是就問了一句:“陳兵!你好像變了?”
陳兵莫名的看向他,:“勇哥?你怎麼這樣問?”
“你開始殺人了。”胡勇看著他道。
陳兵馬上一個機靈。雖然自己對殺人的想法已經非常的透徹,可是,聽到胡勇的話,還是有些吃驚。他是開始殺人了,但是,殺人不是他的初衷。他殺人,不是為了復仇,而是,為了以後自己身邊的人,不再被殺。“我是被逼的。這個社會,讓我殺人。”
“唉——”胡勇看著他,哀嘆了一聲:“社會,越來越不公平了。”
陳兵和胡勇詳細的研究了一下,如果要是在這次和越南人的談判中,遇到了什麼特殊的情況,應該怎麼去應對。兩個人研究清楚後,就向那邊的一座山慢慢的靠過去了。
這一路上,兩個人都特別的,房子都是竹片紮成的,典型的潮溼氣候,造就了這些木屋和草房,房子的地步離地面要隔出一米的距離,這一米都用圓木將整個竹片紮成的房子舉起來,就是為了隔開這個地區潮溼的地面和一些毒蟲對房內人的騷擾。房子的周圍,一些人在來回的走動著,雖然看似沒有什麼異常,可是,陳兵和胡勇知道他們的身上,一定裝有一些殺人的武器,槍械,是他們兩個最顧忌的。
他們為什麼會來這裡,是他們下午來到雲南的這個地方時,向當地人打聽過一些這裡的情況,知道有兩活人已經與前兩天就已經駐紮到了這裡。兩夥人,人數眾多,是一前一後來的。但是,是在他們兩個人打聽情況的地方集合起來的。村民還好像聽到他們說什麼是,黑豹子的人和誰的人,黑豹子的人,顯然是肯定了,另一夥人他們沒有聽清,但是,陳兵和胡勇就知道,不是賈永強的舊部,就是白斬刀的人,可是,白斬刀會不會和黑豹子合作,顯然需要在做考慮。因為,依白斬刀的實力來看,根本不需要與別人合作,白斬刀不會做出和別人平分一杯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