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時候那混子還沒死,即便是在他離開之後死了,也早應該引起警方注意才是,怎麼到現在才來抓他調查?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說明這人之死與他無關,或者最近才死!!
衛修聳了聳肩道:“我只是出於正當的自衛反擊,當時並沒有造成死亡,至於此人昨晚才死,跟我有什麼關係??難不成跟我打過架的人,以後死了,都可以找我算賬?”
“放肆!他的死就是因為你的重擊才造成腦淤血猝死!!”一直沒有說話的警員憤怒的咆哮道。
衛修身體不動,腦袋微微一轉盯著這名警員道:“有人綁架我你們不管!有個混子突然猝死你們就立即插手,就因為我和他們打過架?你們他媽的是人民警察,還是他孃的徐家養的狗!!!”
衛修突然發飆,令刑訊室兩人一窒,殊不知正在刑訊室外觀看這一切的數人,臉色更是難看的仿若死了娘!!
衛修突兀發飆,其實是有預謀的。他發現局面有些失控,如果一直按照警方的節奏走,他肯定會陷入語言邏輯之中。所以他必須得打亂這種節奏,哪怕捱打也在所不惜。
“老子要是有罪,你他媽有種現在就槍斃我。要是他媽無罪,今天的這一切我記著!!”衛修再次咆哮,說完眼睛盯著兩人道:“不要忘記我是誰?”我是誰?
這是一個很有哲學的問題,在日常生活中隨著語氣、人物背。景的不同也會產生不同的效果。
我是誰?一個窮大學生而已,誰他媽在乎??
但是在場的人敢這麼想嗎?有些事一旦聯想到了,即便是沒有證據,只要將一些條件往上一靠,那麼結果自然便可得出。
這可是一位怒殺打手、斬馬首恐嚇徐家少爺的牛人。如果打蛇不死,讓他緩過勁來,誰知道自己一覺醒來自己的床上擱著誰的腦袋??
“放肆!!”齊勝天大怒,桌子拍的轟隆作響:“你小子給我安靜點!!”
說完齊勝天怒瞪一眼激怒衛修的警員,一臉怒不可解的摔門離去,只留下那名警員獨自面對衛修。
如果要真的是普通人,那警員真的敢暴打衛修一頓,但是這名隸屬於警方另一派勢力的人,看到齊勝天面對“走狗”的辱罵也只是說個場面話就離開,頓時他有點發蒙,隱隱察覺出這事不簡單,或許很嚴重。
是的,這件事的確很嚴重,因為這個案子被媒體曝光的太透明瞭,這個關鍵時期誰敢不按程式辦事??
齊勝天走出刑訊室,看也不看站在外面的蘇化集團董事長徐松,怒氣沖天的走了。看樣子實在是被氣的不輕!
“這混賬太猖狂了!太猖狂了!你們一定要嚴懲兇手,還我兒子一個公道!!”徐松怒不可遏的道。
不想,站在他身邊的警員似乎就跟沒聽到這話似的,神色冷漠,眼中閃過一絲思索。
齊勝天可不是這脾氣啊,被人罵了走狗,還能一走了之,這裡面難道有什麼蹊蹺?
沒錯,齊勝天這暴怒模樣七成都是裝出來的,剩下三成也確實是被氣的火大。
他突然被衛修的話給點醒了,因為徐家這破事,整個警局被搞的雞犬不寧,不知道多少緊急的案子因為這個案子被往後推。要是說這是殺人案,特大凶殺案,這般做也無可厚非。
草他孃的,只是一件恐嚇事件,就佔用國家如此之多的資源,這如何不讓齊勝天憤怒!!
最令齊勝天惱火的是,即便是個狗屎一般的案子,警局裡竟然也有一幫狗忙前跑後的搶,這他媽到底是人民警察,還是他孃的徐家養的狗??
其實齊勝天更加恨自己無用,不得不隨波逐流,同樣也得屈於上峰的壓力,而放下其他案子主攻這個狗屎一般的案子。
齊勝天回到辦公室一屁股坐在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