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錢,可社會就是那麼殘酷,而他現在做這個決定實在太符合我的要求。
我突然覺得這個公司太人性化了,暗暗下決心以後一定好好喊單回報這公司,當然事情還有個緣由。
那天,我喊了多單,那金價突然飆升,我心莫名地難受驚慌,跑到頂樓大喊發洩心中的難受,後來禽獸描寫我的狀態是,我整個人趴在欄杆邊身體往下,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想什麼,只是好像往下跳,或者這一跳就能看見齊樂。
那禽獸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也跑到樓頂,竟嚇了一大跳,一把拉下我,死死按在地上,讓我趕緊去就醫,免得精神錯亂。
或許我真的病了,還病得很重,我去了免費的心裡輔導中心,和心裡輔導老師交流了好多次,只是每次交流完我都淚流滿面,更加清楚我是無可救藥地愛上了齊樂。若有早知道,我就該對他好一些。
我發現這種心理輔導對我沒什麼用,只會讓我越來越清楚我如此地在乎齊樂,甚至說,沒他,生活會一團糟,怎麼會變成這樣,真是一語成讖,習慣了他。
禽獸在我多次追問下,終於透露出老闆李雲紳去了英國倫敦,至於具體地址他不清楚。
我以為齊樂很可能和這個叫李雲紳的男人一起去了英國,我激動得立刻買了一張去英國的機票。
花了我手頭上存了好久的錢,我卻一點也不心疼,去到倫敦,我才知道什麼叫茫茫人海,我這樣如同大海撈針,我果斷地去報了案。
還不甘心地在城市裡個遊魂一樣東逛逛,西看看,從早走到晚,每天天才亮我就給自己打氣今天一定會給我找到他的,走到每條大街上,逛了一個月,終於熬到沒有錢我才作罷,像鬥敗公雞一樣回國。
回國前我給警局留下我的號碼,讓他們有訊息務必第一時間告訴我。他們都熱情說好,可是我始終沒有收到任何訊息,不管國內還是國外,我甚至把李雲紳的名字也一起報上去了,我覺得找到李雲紳,找到齊樂的機會就多勝出一籌。
禽獸後來還因此大罵了我一頓,說我瘋了,要是給李雲紳知道,那才叫好看,那天他非常非常生氣地和我說,不要再惦記著齊樂這個男人,人家不聯絡你,不一定代表出事,更有可能是不想再見你,避開你,想和你分手的意思,何苦去死死糾纏呢?
看著他如此為我著想,我突然笑了,可他不明白,我和齊樂根本沒什麼分手可言,我只是單方面擔心他而已,他讓我去相親,好好過日子,不要再瘋了。
對啊!我要正常地生活,或許如他所說,我要去相親,找個人取代那份傷痛才能好好地活著,那天過後,我把齊樂深埋在心裡,如正常人一般又去上班,只是晚上不間斷地向上帝祈求。
在這裡我必須多說一句,我斷了心裡輔導之後,我在同事的介紹下,去了教堂,信了基督,我信我的天父一定保守看顧齊樂,一定在將來某個時間平平安安地出現在我面前。
有一天傍晚,廖亦雅突然來我家造訪,我前腳才剛到家,她後腳就跟上了,直接坐在沙發上,“容柱妍,你這段時間死到哪裡去了?”
她這話讓我錯覺我們之間其實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我能死到哪裡,不一直都在這個狗窩待著嗎?不過我們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的友誼,豈是一個男人能破壞,我知道她在為自己找臺階,我也就來個順手推舟,“是啊,快死去活來了!”
廖亦雅的眉本就是柳葉眉,這時候眉峰更挑了,我一看就知道她誤會了,隨她想吧,有些事情越解釋越糊塗。
我坐在沙發另一頭,給齊樂發資訊,儘管他的手機從未開機過,但是我也不管了,這樣發資訊讓我感覺他還在身邊一樣,只是資訊沒一次被駁回,當然,也沒有一次回覆的。不過每天下班都給齊樂發資訊早成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