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對方三分之一地人。 “飛蝗連弩!” 對方瑤池派其中的人。也顯然是識貨的。剛剛雖然個個刀出鞘,但懾於洪易的手段。倒沒有一下衝上來。就這一耽擱。卻沒有想到洪易這一方人居然毫不客氣,瞬間就連弩上弦。一排排鋒利箭矢對準,摳扳機之間就會發射。 任憑是先天武師。都不敢迎著十多隻飛蝗連弩。七十五支鐵箭亂射之間就這麼硬衝,而瑤池派這些人,多半都是武士,身上沒有穿鎧,也沒有盾牌。這樣硬衝過來,只是找死。 所以他們在瞬間。也都不敢輕舉妄動,有幾個身體動了動,似乎想縮到馬車後面去借掩體隱藏。 洪易看見這樣地情況,倒是心裡笑了笑:“這群瑤池派的人雖然跋扈。但也不敢帶弓弩。穿鎧甲一路招搖,帶刀劍藏起來沒有什麼。穿鎧甲。帶弓弩。那卻就是嚴重事情了。” 雖然現在地形式是洪易這方面只有十七人,而對方上百人。但在飛蝗連弩百步之內亮出來地時候,洪易這方卻是佔據了主動權。至少。對方不敢輕舉妄動。 “連弩,白牛鎧,刺字配軍,你們是什麼人?是大乾哪隻軍隊的人?”就在這時,第一輛馬車之中那個懶洋洋女子聲音又響了起來,不過現在說話,那懶洋洋地味道減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你們瑤池派好大膽子,我們大人受兵部文書,到靖海軍中任官,你們竟敢截殺朝廷命官?莫非真以為投靠了和親王?就可以一手遮天?”赤追陽站起身來,慢條斯理的說話。 “敢問諸位是玉京哪位王公大臣府邸的公子?這件事情恐怕是個誤會。你們收起刀來!”突然之間。馬車之中又傳來了那個女子的聲音。 這一聲令下。周圍地男女都把刀劍插回鞘中。 “我們是什麼人。無可奉告!”赤追陽看了洪易一眼。又冷笑道。 “哦?既然公子不肯告訴我們是什麼人?那我也就不多問了。不過我們這一行人要過去。公子的車馬擋在大路中間,還請挪移一下,行個方便。”馬車之中的女聲又道。 “今天色已晚,我們在馬路之中安營紮寨穩固下來。一旦挪動,諸多不宜,你們後退五里,也可以安歇下來,明天一大早。我們啟程之後。道路自然通暢。”赤追陽哪裡肯讓路。 剛剛洪易叉死對方一人,以瑤池派的跋扈,不可能就此罷手,萬一乘自己這方面挪動馬車讓路的時候突然發動,自己這一方立刻就要吃大虧。 現在幾輛馬車圍在路中間,弓弩上弦,是一個很好地防禦陣勢,對方要衝過來。需要附出慘重代價。 這樣地形式下,路是萬萬不能讓地。 “哼!大姐,不要說了!向來只輪到我們瑤池派壓人。從來沒有人壓我們瑤池派,如今大羅派地趙妃蓉又被人擊殺,聲威大損,以後就是我們瑤池派一統天下武道。成為聖地。還怕這小小几個人麼?殺了算了。不要耽誤我們捕捉金蛛。” 就在這時,第二輛車馬車上又傳來一個冷冰冰地聲音,同時馬車的簾子一動。走出了一個全身寶藍色沙裙,頭髮雲鬢堆積。面如寒霜,眼帶殺氣地妙齡少女。 “二小姐。” 這個女子一出來。四周地男女都齊聲說了一句。顯示出這個女子的身份。 這個二小姐一出來。眼睛便直勾勾的盯著洪易,“你地道術居然練到了顯形境界。還能凝聚月光成形滅殺神魂。是什麼派的道法?” “你又是誰?”洪易不答反問。 “我是瑤池派花弄月。”花弄月步伐輕盈。走到最前面,輕蔑的看了看十五隻飛蝗連弩:“這些都是小把戲,拿它稱場面麼?我舉手之間就可以破去,你信不信?” “那你就來試試,花小姐。你行走之時,骨節之中。略微阻滯。顯然沒有達到你們瑤池派九曲連環,生生不息。流水靈動蜿蜒的境界。武功也就是馬馬虎虎一個武師級別。連他們都不如?”赤追陽笑了,用手一指“白雲五老”:“你也口出狂言?” “哦?原來你地拳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