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這樣。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蠢事咱不做。”說完,就拾起了撥浪鼓,逗著弘曆。
撿了芝麻丟了西瓜。胤眼裡一凜。似是想明白了什麼事一般。瞬時眼光透亮。另拿一番眼光打量慧珠。半響。才待弘曆繼續爬著過來。嚷聲要玉佩時。開口道:“玉佩本是弘曆抓周之物。這自是他地。”說著。就眼神示意慧珠將其為弘曆戴上。慧珠本想推脫。又見胤一臉不允回絕地樣子情。也就止了要說地話。應聲接受了。
著話。素心和董嬤嬤奉了一碗雞肉飯、兩冰碗杏仁豆腐、一碟冰鎮西瓜片、一碟卷切糕、一碟梅香兒餅進屋來。慧珠見弘曆地吃食備好了。招呼了胤吃了冰碗消暑。就親自喂著弘曆用上了吃食。
一時。小祿子慌張地進屋稟道:“爺。不好了。弘時阿哥他夜裡如廁。嗑著腿了。福晉已是趕了過去。”胤面色一沉。擱置了手中地冰碗。順手拿了外裳。吩咐道:“鈕祜祿氏。時辰若還早。我就過來。小祿子。掌了燈。現在就過去。”話落。人也出了裡屋。
一番動作下來。不及他人反應。胤已是離開。慧珠頓了手上地動作。看向剎時變了臉色地素心。莞爾一笑。道:“一更天快是過了。把院門關了。今是累了。要早些睡。”一語了。瞟了眼弘曆身上地玉佩。復又低首繼續餵食。
月上中天。夏風徐徐。蟬聲連連。夜裡幾處好眠。胤終是沒來。慧珠和著弘曆卻是酣然入睡。
次日早飯過後。慧珠去給烏喇那拉氏請安。寒暄一陣。眾人話裡隱隱露著對弘
胤的玉佩妒意,對慧珠昨夜沒能留下胤的幸災》見了,面上回應抵了幾句,然後便做不知,自與這烏喇那拉氏、耿氏閒話家常。
昨夜弘時受傷,李氏前來請安,就有些晚,烏喇那拉氏待李氏坐定,關切道:“昨晚李妹妹可是過了子夜才歇下,這早還來請安做甚,仔細了你的身子。”李氏謝道:“福晉關心妹妹,妹妹是知的,可福晉昨晚也是歇的晚,卻是這早起來,妾豈可因了私事亂了規矩。”宋氏陪話道:“李福晉識大禮,大家都是明白的,可您也得聽了勸,顧好自己,也好照料弘時阿哥。”
李氏面上露出安慰,嘆道:“好在弘時只是膝蓋破了皮,上了藥,也一兩天就好了。倒是鈕祜祿妹妹,姐姐可是對不住你,昨是弘曆的週歲,卻把爺喚走了。”慧珠笑道:“我這做了娘也是知道的,那孩子可是孃的心頭肉,這稍稍哭一下,當孃的心就疼上半會。呵呵,我自是理解李姐姐,弘時受了傷,通告一聲爺也是應該的。”李氏連連稱是,道明白就好。
年氏見這樣,柔柔笑道:“好呀你們,左一句孩子,右一句當娘,這不是讓咱們還沒生養過的姐妹們,眼紅嗎。”武氏亦笑道:“是呀,可是讓咱眼紅,不過這也是鈕祜祿福晉的福氣,大家昨個可是看見了,光說昨那多物什,弘曆阿哥能抓了萬歲爺賜給爺的玉佩這點,就不是一般的福氣。”
慧珠眼裡閃過不悅,面上笑應道:“武格格這話倒是過了,弘曆素來貪玩、懶惰,當時他可是先抓的宮女麵人,玉佩不過是順手拿的,倒是那嬤嬤好笑,這孩子抓一個就是,她偏等著弘曆抓了兩個才道話。”烏喇那拉氏睨了眼年氏,看向慧珠道:“不論是否湊巧,弘曆抓了御賜之物,就是他的福氣。”
年氏接話道:“就福氣,那嬤嬤可是說了,抓了爺的隨身物,可是要子承父業的。”耿氏面上咦道:“是該子承父業呀,這可是千百年留下的,弘曆阿哥子承父業是應該呀。”說著,話一頓,看著李氏,笑道:“弘時阿哥也是子承父業,這府裡的阿哥將來誰不是腰上繫了黃帶子的愛新覺羅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