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天氣影響航程呢。”
徐宏義道:“印度洋上chūn秋兩季風浪較小,夏冬兩季風浪較大,不過我們還算運氣好,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大風浪。現在船開進亞丁灣了,應當不會有什麼惡劣海況了。至於紅海,那是屬於內海了,風浪就更不足道了。”
“那就太好了,看來咱們這一路還真順利啊。”何嵐欣然說道。
徐宏義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現在說這話還太早了,何處長,你不知道嗎?亞丁灣和紅海地區,是海盜十分猖獗的地區。咱們雖然不用擔心海況的影響,但還是要小心別遇上海盜才好。”
“海盜?”何嵐瞪大了眼睛,“現在這個年代,怎麼還會有海盜?”
在21世紀初,普通中國人提到海盜二字的時候,能夠想到的還是那掛著骷髏旗的三桅帆船。大家並不知道,在諸如馬六甲、亞丁灣之類的地方,仍然有許多活躍著的現代海盜,隨時都在威脅著過往商船的安全。
徐宏義一直都是跑遠洋航線的,所以對海盜現象非常熟悉,每次駕船經過亞丁灣海域,他都要捏著一把汗,生怕遇到這些無法無天的歹徒。在一般的商船上,沒有任何武器,如果遇到海盜,船員們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劫船了。
“海盜一直都是有的。”徐宏義向何嵐解釋道,“你來看,在咱們的南邊,就是索馬利亞。由於連年的戰亂,索馬利亞的經濟非常貧困,這就逼得許多人鋌而走險,走上這條靠海吃海的道路。在索馬利亞,民間散落著許多槍支,還有火箭筒,海盜們就是使用這樣的武器來劫持商船的。”
“那萬一我們遇到海盜,有什麼辦法對付他們嗎?”何嵐問道。
“沒辦法。”徐宏義道,“世界各國的商船在遇到海盜的時候,都只能選擇屈服,因為商船上根本沒有武器,無法與海盜對抗。所幸的是,海盜們是圖財不害命的,他們劫船的目的,一是為了船上的財產,二是為了索取贖金,所以,只要船員不進行反抗,人身是完全有保障的。
“我們如果遇上海盜,也是不能進行反抗嗎?”何嵐臉sè有點發白地問道。
“當然,也只能如此。”徐宏義坦言道,他見何嵐頗為緊張的樣子,以為她是擔心自己的安全,便安慰道:“還有,海盜一般也不會把整條船上的人都扣押起來,因為他們要照顧這些人的吃喝也是很麻煩的。他們一般會先釋放掉一些老弱病殘的人,女同志也被優先釋放的物件,所以何處長就更不用擔心了。”
何嵐還是沒有一點輕鬆的樣子,她說道:“可是,這樣一來,我們的貨物豈不就損失了?”
徐宏義安慰道:“我們的貨物應當不會有什麼問題,咱們的船上都是一些裝置,海盜搶去也沒用,我估計他們最多就是要求一些贖金,然後就放船了。”
“贖金一般會是多少?”何嵐又問道,她實在是對此很擔憂,所以需要把所有的問題都問清楚。
徐宏義道:“標準也不一樣吧,有時候是幾十萬美元,有時候可能是幾百萬,取決於貨物的價值。不過再高的金額也不至於了,真有個幾千萬美元的話,海盜們也不敢拿了,他們也怕別人付完贖金之後再找他們報復。”
幾百萬美元,對於這一船貨物來說,的確算不上是一個很大的數字。戈馬共和國的這個專案的總值是2億多美元,幾百萬也就相當於保險的費用罷了,何嵐稍微放下一點心了。她想了想,又提出了一個問題:“那麼,徐船長,如果真的遇到這種情況,雙方談判,然後再交贖金放船,一般要多長時間?”
徐宏義道:“這個時間就比較長了,有時候個把月也有可能的。你想,海盜也不敢自己親自去和船主談判,肯定是要找中間人,這一來二去的,時間就耽擱了。”
“那……”何嵐吃驚道,“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