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時分,我們進入壽州城。城內燈火明亮,頗為繁華。
“本該連趕三天三夜。現在體力大不如前。”他一臉遺憾。
“哦。”
“先找家客棧吧。”他東張西望,似乎對此地不熟。
“沒來過?你不是經常進京嗎?”
“我以往不走這條線路。”
“哦。”
他們緩緩行駛,一路留意。先後找到兩家客棧,明煦都不太滿意。
有一條街很是熱鬧,陣陣絲竹樂聲飄來。
“快去吧。”我巴不得他趕緊離開。
“不去。我可不想死在床上。不過,你若願意侍奉本夫君,我倒是很樂意。”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他狠瞪了我一眼:“晚會,看夫君怎麼收拾你。”
終於找到一家客棧,明煦很是滿意。應該說,他滿意的是這同福客棧的老闆娘。她大概二十歲出頭,長得嫵媚動人、性感至極。烏黑如雲的髮鬢慵懶地松著,斜斜地插著一隻碧玉簪,面上略施薄粉,細長的鳳眼裡春波流動,一雙紅唇嬌豔欲滴。再往下,那雙雪白渾圓的□足足有三分之一□露在空氣中。客棧同福,我看該改名叫豔福。
某人果真出現喉嚨發緊、眼睛發直的症狀。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那老闆娘對他連拋媚眼,扭動著水蛇腰,迎面款款走來,嬌聲笑道:“這位客官儀表真是非凡。請問是想打尖還是想住店?”
“都要。給我們準備一桌素菜和兩間上房。記得幫我們把兩匹馬照料好。”
“沒問題。”她叫來兩個跑堂的吩咐一番,接著對明煦笑道,“客官要先看房間嗎?”
“嗯。”
“請隨我來。”
她帶我們來到後院,上了二樓。一路上,某人視線從沒離開過那雙扭動的翹臀,估計又在YY了。
房間不錯,精緻典雅、乾淨清爽。
走出房門時,她故意給門檻絆了一下,摔倒下去,明煦忙扶住她右臂。她順勢躺進他懷中,一雙媚眼狂放電。“多謝官人援手,可要奴家夜裡來相陪?”
“不必。”明煦淡淡一笑,立馬推開她,一點都不拖泥帶水,連油都沒揩。
她面上浮現驚訝的神色。
“我媳婦在,她會吃醋。”
“你媳婦?在哪裡?”她打量著我和海棠,面上驚疑不定。
“這裡。”明煦長臂一伸,將我摟入懷中。
“客官真會開玩笑。”她笑得花枝亂顫。
明煦微微一笑,俯首。我頭一偏,他舌頭與癩蛤蟆皮做了最親密的接觸。
她吃驚地望著我們,連退數步。“客官請稍等。晚飯一盞茶內備好。”
待她離開,我說道:“如此尤物,白送上門都不要。真不知道你是搭錯了哪根筋?”
“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看這店不簡單,得當心點。”
“我看不出哪裡不正常。”
“必是兩派之一。”他附耳低聲道。
“你為何這樣認為?”
“我扶她時,她對我施用了攝魂類的法術。”
“你是如何得知的?”
“護身符有反應。”
“那我們換個住處吧,那個四海客棧還過得去。”
“既來之,則安之。靜觀其變吧。”
一桌素菜倒也做得清新爽口、風味十足,我們心情愉悅地吃完晚餐。
往後院走時,我要求和海棠同屋。他無視,拽我回到房間。
叫來熱水。他要洗澡。我想退避。
他取下面具,將毛巾遞給我:“給我洗,你欠我的。”
我接過毛巾直接摔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