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下午是騎射。課時各為兩個時辰,中午休息一個時辰,午飯學堂有專人烹製。”
她從書箱裡翻出律法課本、文房四寶。
“走吧。”她說。
她帶我進了一間寬大教室,裡面已經坐了不少女童。她們見我進來,指指點點的,其中有幾位是弔唁那天見過的。芸香來到第五排中間的長桌前,把課本、文房四寶擺放好。我在桌子後面的凳子上坐下。她走出教室和其他站在外面走廊上的丫鬟聚到了一起,但眼睛仍注視著我。
過了一會,教室裡坐滿了女童。
當悠遠綿長的上課鐘聲響起後,一位六十來歲的老夫子蹣跚著進了教室。他滿頭花白頭髮,一張蠟黃的臉,像樹皮似的皺巴巴的。他身體枯瘦乾癟、腰身佝僂,真令人懷疑是否風一吹就會散了。
他開始點名。當點到我時,我應了一聲。他用那雙泛黃渾濁的小眼睛盯了我足有數秒,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點完名,他用拖長了鼻音的腔調慢條斯理地開始授課。
枯燥乏味的課程、沉悶單調的教學方式,我只聽了一小會就神遊千里了。
“木思妍!”一聲刺耳難聽的叫聲將我拉回現實。
我站起身,他叫我作什麼?
“本朝七部是哪七部?各部主要設有哪些官職?”
上課還搞提問,暈,還是在現代上大學好,就算在課上睡覺老師都不會管。七部?聽都沒聽說過。我只把我所知道的“六部”講了出來:“吏部、戶部、禮部、兵部、刑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