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拜，他都考慮周全。

忙活了一頓，他忽然覺得有點累。

眼前開始出現一片白，大腦失去知覺，四肢失去控制。

眩暈感再度襲來。

是「神」的手筆嗎？

他用最後的力氣看向協助自己的助理，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能說出來，渾身失去力氣，倒地的最後他只看到了助理眼鏡下的眼睛微微睜大，似乎很詫異。

「神」啊，你想做什麼？

難道你察覺到了我的動作，想要和我說什麼嗎？

眼前的畫面徹底失去光彩，陷入濃濃的黑暗，黑暗裡有一束光亮起，幾乎刺眼。

他看到方向盤和手，好像是自己的。

但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那道光更近了。

喂喂，你在逆行啊！快停下來！

他想嘶吼，卻吼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道光不斷逼近自己，然後「砰」的一聲。

人仰馬翻，視覺開始混亂，眼前似乎有血流淌，模糊了他的視線。

他掙扎著開啟車門，去看了一下撞到他的車的情況，卻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那人下車後不斷地說著什麼，還不停鞠躬……看上去像是在道歉。

然後……忽然銀光一閃，他低頭看到自己的胸膛插了一把刀。

那人抽出刀，血液溢位。

那人轉身上了車，周圍的人堵了上來，槍聲響起，那人已經進了車，子彈沒能穿過車玻璃。

防彈的……無所謂了。

我要死了……

我不想死！

劉晨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整個人癱倒在地，看著昏暗的天空，不知何時居然開始下雨了。

恍惚之間他聽到那空靈的聲音說：

「勿以惡小而為之。」

「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啊？什麼東西？

我都死了，就別給我說這個了吧？我又聽不懂。

劉晨忍不住落淚，他也不想當學渣的，他也想好好學習的，但腦子就是不好啊！只能專營人際關係了，但好像也沒什麼效果……

可惡、不想死！

好冷、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