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沉沉說,“我調查過聞人衍一,資料上顯示他出生在南方一個海島……我們都知道那是十一年前他失蹤的地方,他會以那個地方為起點也不奇怪,怪就怪在他怎麼製造的假身份,那個海島的人又為什麼都忽然出事,他們真的出事了嗎?”
松連君更氣了:“你和我說這個做什麼?難不倒你認為是我害了那些人?我離開過這裡嗎?!”
“你當然沒有。”季松說,“但謝越剛好就在開學前不久去那邊出任務,他剛回來那個海島就出事了。”
“謝越?”松連君皺眉,“我知道他,他和我哥哥關係不是很好。”
季松點頭:“真的不好嗎?難道不是表面不好,私下合作?”
松連君又氣笑了,看他的眼神帶著不可置信,彷彿他在發癲。
季松拿出一個u盤:“這裡面是我調查的資料,關於你、你哥哥和謝越,你有很多時間可以看。”
松連君臉上的怒容一點點褪色,她沒有動,只是眼睛飄向了桌上的u盤,片刻她緊繃的身體一鬆,往後一靠,帶著點破罐子破摔的冷靜:
“你還沒給你爸爸看。”
很篤定的語氣。
“你要給你爸爸看嗎?”她說,“你知道的,寒春知道的話,肯定會很傷心。”
情感綁架。
松連君嘆氣:“我只是幫個小忙而已,如果聞人衍一可以把聞人家攪個天翻地覆,對我們有好處不是嗎?”
這是利誘。
她終於俯身去端走那杯已經冷卻的茶喝了口,這才看著季松,滿目深情:“我不喜歡聞人天一,我也看不得你總是站在他身後,所以我必須做點什麼來打破平衡。”
這是在表達愛意,隨之她開始表達憤怒:“你明明比他聰明、比他優秀,憑什麼做他的跟班?看著我的孩子受這樣的委屈,比我死了還難受!我絕對受不了那種愚蠢的小孩竟然可以壓在你的頭上!”
一套絲滑小連招下來,是頭豬都得感動。
但季松只是安靜地注視她,直到她的臉色有點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