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適。
“靈石用完了。”天仙將儲物戒塞回白墨手上解釋道。
白墨上前幾步逼近天仙,幽幽的黑眸緊緊盯著她。
她把白墨堆成了幾座大山的靈石用完了,而當初她在妖界搬了一晚上的磚,修了一晚上的城牆才能拿到一顆靈石,兩相對比一下,天仙有些心虛,臉上有些繃不住,眸光閃爍了一下。
只是轉念一想,她為什麼要心虛,靈石都用來治他的腿了,雖然她自己也受益了,此時神清氣爽、身體倍棒。
“你腰帶系反了!”白墨輕笑一聲,雙手伸到少女不盈一握的腰間將腰帶抽出,天仙羞惱地抓著往下滑的寬大褲子,臉色緋紅的瞪著白墨。
“褲子掉了?”白墨貌似疑惑地問道,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仿若才反應過來,“抱歉,我沒有想到,我的褲子你穿上會大到抽掉腰帶會掉的地步。”
天仙覺得白墨變得有些惡劣了,她能感覺到白墨的道歉一點都不誠懇,尤其是那眼中掩不住的笑意就像是在嘲笑她,將褲子提上來,大聲道:“把腰帶還我。”
“我幫你係上。”白墨傾身,不由分說地將腰帶給她繫上。
鼻尖竟是壓迫而來的濃烈男性氣息,天仙雙手提著褲子,看了一眼袒露著上半身顯示出強健身軀的白墨,本想伸手將其推開,只好打消了這個想法,面色不愉地抓著褲子任其給她繫上。
繫好之後,白墨退開兩步觀賞他的傑作,那芊芊細腰被一根赤色腰帶勾勒出優美的身段,眸色加深,讓人想將那身礙事的衣裳給扒下來。
白墨及時打住想法,向來清心寡慾的他竟然會有思想如此齷齪的一天,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看著少女豔麗的臉上不悅的神色,心情憑端愉悅了幾分。
他喜歡她對她有表情,她的情緒因他而波動,而不是經常性的面無表情,那樣會讓他感覺被她排斥在外,和其他不相干的人毫無差別。
白墨爽朗地一笑走到河邊轉過頭來對上那雙漂亮卻有些悶悶不樂的眸子,手指放在腰間解著腰帶脫身上那條破爛沾滿血汙的褲子,“為師要沐浴,你要看嗎?”
天仙臉紅了紅,狠狠地睨了白墨一眼,在地上踩了一腳轉身跑進花叢裡。
他的衣衫對少女來說有些過於寬大,衣角和袍腳因為過長的緣故拖拉在地上,白墨好心地提醒了一句,“跑慢點,別踩著衣裳絆倒了!”
話才方落,便見到少女身形一個踉蹌,果然被衣角絆到,身形只是一頓,很快便消失在花叢中。
天仙嘴裡嚼著花瓣,雙手托腮,百思不得其解地坐在花叢裡。她以前把白墨當師父看,他是正人君子;現在他把白墨當男人看,活脫脫一流氓啊!
越想越想掀桌,天仙糾結著啃了一大堆的花,最後拍了拍手擦了擦嘴,她還是繼續把白墨當師父看好了,還是正人君子好啊!
天仙站起身提步往河邊走去,越來越接近河邊腳步卻越發猶豫,要是白墨還在洗澡怎麼辦?她又不是流氓;另一個想法又說都這麼久了,白墨應該洗好了。
猶豫再三,天仙放輕了腳步將自己掩在花叢中,小心翼翼地接近,探出頭謹慎地觀察。
“仙兒是想偷看我沐浴嗎?”帶著些挪揄的聲音出現在天仙身後,男人著一身清爽的黑色寬袍負手而立,好整以暇地看著少女。
“……”轉過身來的天仙。
“可惜我已經洗好了!”白墨溫聲道,表情有些遺憾,唇角一勾用打著商量的口氣道:“要不我再洗一回,你再偷看一回如何?”
“師父。”天仙沒好氣地喚了一聲,神色無奈,她覺得白墨越來越喜歡在她面前耍流氓了,應該不是她的錯覺。
白墨輕笑一聲感嘆道:“仙兒終於不氣了,肯喚我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