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鐘公不知道長樂知不知道任我行的身份,但是敢和眼前這個男人,這麼說話的全天下都沒有一個。
“你知道老夫的身份嗎?”任我行覺得說話的人還真的有趣。若不是他還能感受到強光刺眼,他真想摘下臉上的眼罩看看這是個何許人物。
“知道,前任魔教教主任我行。”長樂笑著說道。
“那你與老夫這麼說話,是覺得有恩於我所以敢如此的大膽,還是覺得我會看在盈盈的面子上不殺你。”任我行冷冷的問道,那凌冽的殺氣能讓人清楚的感知到。
“都不是。我救你就是一筆買賣,至於我為什麼敢這麼說話,是因為我覺得可以打贏你。”長樂認真的說道。
“哈哈哈,看來老夫真的是在這地牢中關的太久了,讓世人忘記了老夫的威名!”任我行大笑著說道。
他笑聲中帶著雄厚的內功,黃鐘公連忙用內功阻擋,可是自己的根本無力抵抗,被震的差點吐血。
“我說夠啦!”長樂郎聲喝道。
黃鐘公聽到長樂的聲音感覺好多了,剛剛他的那一聲直接蓋過任我行的大笑。
“沒想到,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深厚的內功。”任我行撤下了蒙在眼上的黑布,光線還是有些刺眼。他適應了一會才恢復過來了。
他從頭到腳打量著長樂,心中贊到這小子確實生了一幅好皮囊。
“小子,你是哪門哪派。”任我行看著長樂開口問道。
長樂伸出手指,紫氣纏繞著點在黃鐘公的後背上,幫他調理好了奔騰紊亂的內功。
“我是華山派的。”長樂收回手指說道。“黃先生,你快走吧。”
按照約定,方證、樂厚他們快來了。
黃鐘公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任我行,只見他揮揮手,“老夫給這小子一個面子,你快滾吧,老夫日後不找你的麻煩。”
“謝謝,任先生。”黃鐘公行了一禮,抱起自己的愛琴揹著丹青子然後轉身離去。
“小子,華山派的那個嶽不群是個偽君子,跟著他沒什麼意思,不如與加入我日月神教,我給你一個副教主噹噹。”
長樂知道任我行也就是這麼說說,現在他連東方不敗都沒有幹掉,當然可以隨意的給畫大餅了。
“家師是如何人物,武林中人心中自有一杆秤,不用你來點評。”長樂不知道為什麼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