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上,然後呢,我得想辦法去讓這個混蛋原諒我?”
谷趙沉默片刻說:“可以這麼說。”
張怕問:“再問一句,假如你跟他硬拼,你們倆誰能拼過誰?”
谷趙停了下回道:“沒有這種硬拼的事情發生,也不會發生。”
張怕說:“怎麼不會呢?”跟著說:“你電話裡說有兩種解決辦法,一個是找人說和,就是我低頭;一個找人幫忙,那個人肯出面,事情就能瞭解。”
谷趙說:“沒說錯啊,你現在要找那個人幫忙,咱現在就是去見他,但是你找他幫忙,也是要搭人情的。”
張怕啊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
谷趙看看張怕,忽然說:“停車。”
司機應了一聲,在前面路口並出去,右拐停車。谷趙開車門下車:“下來走走。”
張怕嗯了一聲,開門下車。
谷趙往前走:“這地方挺有名的。”
張怕說:“這條街上有沒有名的地方麼?”
谷趙笑笑:“是我把事情想簡單了。”
張怕說:“按照你的想法,我就是林沖啊,高衙內看中我家娘子,我還得想辦法讓他放過我。”
谷趙笑了下:“是我的錯,好了吧。”跟著又說:“一會兒,這頓飯還是要吃的,不管你想怎麼做,畢竟是個人情,得好好喝一頓。”
張怕說沒問題。
谷趙又說:“從我的角度,以及我家的角度來說,我們不能隨便惹事,有些事情一做,就沒有辦法回頭。”
張怕說:“就是說要下死手。”
谷趙說對,跟著又說:“當一個人走到一定位置的時候,他一定要站隊,就是民主黨派也要站隊。”
張怕問:“你是想說這件事情有多麻煩麼?那不用說了。”
谷趙笑道:“有些事情是要承受後果的,開了頭就必須要結尾。”
張怕說:“能不能撈乾的說?”
谷趙說:“我就撈個乾貨給你,但你能吃下麼?”
張怕回答那叫一個痛快,馬上說:“吃不下。”
谷趙呵呵一笑,跟著又說:“十年前,晉南兩家煤礦換主,接著成立晉南礦物集團,然後抵押銀行貸款投資另一個大專案,名字先不說了,然後這家集團上市,於晉恆拋售股份,在短短兩年半時間裡,你猜他賺了多少錢?”
張怕輕輕點頭:“難怪名字裡帶個晉字,原來是這個緣故。”
“你別管什麼緣故,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原先的兩家礦主根本不想賣礦,可還是不得不賣,就跟你說的一樣,明明是人家來找你麻煩,你卻只能認栽。”谷趙說:“畢竟跟金錢比較,生命才最重要。”
張怕趕忙問話:“你是說於晉恆手裡有命案?”
“有沒有命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情曾經鬧很大,最後還是不了了之。”谷趙說:“你要是有能力的話,這件事情可以操作一下。”
張怕沉默好一會兒說:“大哥,你真瞧得起我,十年前的事兒,我再有能力又如何?別的不說,就算找到苦主,找到他違法證據,不還是得打官司麼?我等不起啊。”
谷趙說:“這點你可以放心,在明面上,他的手續都是合法的。”
張怕鬱悶道:“合法的還說什麼?”
谷趙說:“從我的角度來說,如果要搞於晉恆……別看我們倆都是商人,但每個人身後都有很多很多人,正當的商業競爭無所謂,可要真是想走法律程式弄一個人,等同於宣戰一樣,即便是我想做,我身後的人也不同意,所以,我才會想著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那個人喜歡喝酒,喜歡喝酒爽,如果你能入他的眼,就是對了眼緣,他一句話,於晉恆就得過來道歉,即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