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比呼赫來的甚……
拉攏他,除非非常手段。
否則,只有做夢的份兒。相爺,是靠寶寶拉來的,而且不是敵人。而他,這麼聰明,要用何方法才能將敵人變成知己?
一時間,真是為他迷惑了。半響,聽他悄悄說:“別哭,王很心疼你,只要你不做出傷王的事,我自然,會對我未來的王母,禮遇有加。”他戲謔抬起身,指腹中盡是我的淚痕。抬起腳步,邁出房門的剎那,我的心才鬆了下……
公孫顏!
好你個公孫顏!
浪費我一卡車的眼淚,卻還是不能騙過你!你那雙火眼晶晶,怎麼跟孫悟空似的?難不成,非得做你的如來佛祖,才能收的下你這個人精?看著他的背影,我內心一陣掙扎,感觸到未來的荊棘……
半響,門外傳來公孫顏揶揄的笑聲,“青荷姑娘,有空的話,去看看王。他可為你淋雨,恐怕染了風寒呀!”
“呃……”
“我猜,故事該這般演,他為你淋雨,你雨中送傘。傘下兩人跨過警戒線,情竇初開。他轉身離開,染了風寒,你再夜半相探。哈哈,果真是一出,饒是浪漫的故事啊……”這一步步的,透過我的神情,透過雨夜的環境,他猜的透透徹徹。就連,我想去做什麼,他都能心中有譜……
見鬼,我才懂,呼赫除了強勁的練兵,詭異的地勢圖,神乎其神的武功,那不可預測的戰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融合了他與天俱有的氣勢,和無人能敵的風雲叱吒,伯樂一般的用人才華,而橫掃大漠,直攻中原……
地勢圖,是落無雙的功勞。而那戰略,估計大多出自公孫顏的。這兩個人,若是能收入傀下,必然聲勢震天……
翌日,果真聽說,強得不能再強的染了風寒。從我房中,依稀都能聽到他的咳嗽聲。估計昨晚,把斗篷給我,自個淋雨,身子骨實在架不住的關係。看樣,人不是神,誰能無病?感情傷,便是呼赫的弱點。其實,我倒是能擅加利用,不過,心中總有不忍,覺得此計不人道。
半響,忽然傳來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
我開啟門,驟然抽口冷氣……
天哪,這不是駙馬爺!昨晚的陰影尚在,我還記得他魔鬼的一面。而此時,卻又是笑融天下,春風沐浴,看的人心神盪漾。
一身的白衣,勝雪的白,那夢幻般的感覺,無人能比擬。黑夜的他,和白日的他,簡直判若兩人,我不由得心底犯嘀咕,他得的病,莫非真是人格分裂?
我這小窩,不大個地兒,本不想招風。但不知不覺的,便招來了駙馬爺,狀元爺還有呼赫的眷顧。皺了皺眉,我行了個禮,小聲詢問:“請問駙馬爺,您找奴婢有什麼吩咐嗎?”
“對不起。”他開口的第一句,嚇我一個哆嗦。
見他靠近,我咄咄後退,脖子上的淤青還在,我可不想被他掐成長頸鹿。“別怕,我是來給你送藥的。”
“奴婢、奴婢擦藥了。”
“別怕我,我不會傷你。”他忽然變的好溫柔,好抱歉,像個溫柔的情人,將我逼退牆角,撫上我頸子,一點點替我抹那淡黃色的藥膏。那動作,柔的不忍傷半分。狹長迷人的眼眸中,盡是抱歉,融化冰川的溫情,一瞬間虜獲了我……平生,最耐不住柔情脈脈,也最受不了這般的對待……丹蘇對我溫柔以待,我情陷。風流對脈脈柔情,我情迷。離洛,離歌從壞男人變成溫柔,我也原諒。朵朵幼稚的柔情,讓我有些難招架。如今,他的柔情,比任何的糖果,都來的香甜。比任何的風,都吹的迷醉。比任何的溫柔,都讓人迷絢難脫身……像一個天使,揮著翅膀,來到你身邊,替你溫柔的吹氣問:“還疼不疼?”
眉黛春波,唇紅齒白,他還真是標準的美人痞子。白日的他,